把这行为称之为“为疯狂”,展小怜就觉得她是个疯,还是个异常艳妖娆的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看到她以后,都不可能不动心。
从日记看,大学四年她是在失落的情绪中度过,对那个男人的妻和孩表现偏执的恨和厌恶,甚至在日记中写着要杀了那个女人的话,再后来,男人回升回到青城,燕镜的日记里重新现了生机,在她大悲的下一篇日记就是她情绪的大喜,虽然跨度足足有两年之久。
燕镜用极端厌恶的笔端描写了另一个年轻男人的言行,上面描述着她讨厌这个年轻男人的一切,但是为了另外一个她的人,她选择和这个让她极端厌恶的男人结婚,走他的家,顺便走近她的人。
展小怜知,燕镜说的人,就是那个赠送她笔记本的、已婚的、且拒绝她多次的中年男人。
日记看了一半,展小怜总结,这就是一个年轻丽又有偏执的疯狂女孩,在她还是学生的时候就上了大她一倍还要多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却求而不得,然后她选择嫁给了这个男人的儿,赌上自己一生,就是为了离他更近一步。
展小怜托腮,手指在日记的下一页上敲了敲,竖起耳朵听了听,听不到外面一动静,就跟和外界隔间了一样。展小怜伸手翻开下一页,果然,和她想的一样,燕镜的嫁给男人的儿不单单是为了靠近,而是为了夺取。
她的年轻就是资本,她用她年轻朝气的一的侵占男人的和心,他们背着所有人,着这个世间最违背人的苟且之事。
她用最极端的手段获得了这个男人所有的,然后用一张怀报告单让这个男人的妻崩溃,而自杀亡。她的疯狂和不择手段在她的男人面前不会现,她和丈夫摊牌离婚,选择净,然后带着肚里的孩自行离开。她擒故纵的手段显然有了效果,她在日记中欣喜的记录那个男人在她离开以后疯狂找寻她的过程,直到她抱着孩以一副苗条的材现在他面前,她离开,不过是为了不让这个男人看到她怀时形臃胖的丑陋模样。
归,那个男人说孩的名字就叫归,儿归来,归归,为了纪念他失而复得的孩,这对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天降的儿,那极为酷似燕镜的面容让他欣喜若狂,他说,这个小家伙叫蒋归。
展小怜伸手着太,她似乎有明白,为什么燕回的格会是那样的极端偏执了。日记停留在这个女人大喜的情绪上,展小怜不愿继续往下翻,这情绪的染会让她有压抑的觉,偏偏没法轻易摆脱,她了太,然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依然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展小怜叹气,重新坐了下来。
日记的日期跨过三年,男人在妻自杀以后一直未婚,调职北上,同时也带走了他们之间唯一的孩,燕镜再次怀,她以无比痛苦的文字记录了她第二次怀,孩意外产。再接下来的几年,是她北上,却发现那个男人为了仕途,是以孙的名义把他们的孩带在边,他们的孩,成了她曾经老公名义上的继。再然后,燕镜和那个男人几次大的争吵以及两人间反复的和好的问题。
日记的日期继续后,想必日记的空白期是燕镜活的毕竟惬意的时候,没有大喜大悲的情绪,展小怜的目光定格在一篇只有十几个字的日记上:我的小归九岁生日快乐。
展小怜翻开下一页,日记和前一篇只差了一天,这是燕镜的日记里唯一两篇日期特别相近的日记。燕镜以无比混和痛苦的文字写下这样一段话:怎么办?怎么办?我是个坏妈妈,我是个不合格的妈妈,我怎么能这么大意,我怎么能让他发现?我的归怎么能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
日记通篇都是怎么办和问号,可以看写日记的人完全于混状态,似乎被孩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再之后将近一年的日记,只要写来的,都是燕镜情绪极其混和大悲的情况下写来的,现最多的就是“归”这个名字,她的笔下,归总是用一极端仇恨的嫌恶的表情看着她,总是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那个男人,似乎是就是从归十二岁生日的那天起,这个孩一夜之间变成了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