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立刻兴地告诉张明宽,他明天上午到鹿荣集团开完现场办公会后,下午就要见张颖,和他聊一聊项目的事情。挂掉电话,冠南心里莫名的觉得空落落的,半天才想起,很久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刚到沙颖才多久,就已经忙得顾不了家了,他暗笑自己,沙颖的千万绪尚且没有理顺,已经快把自己的大本营抛到脑后了。忙拎过话筒拨通了文珺的电话…
文玟回沙颖已经两天了,这两天她一改过去抛面的习惯,天天开着车在市区独往独来,除与范有志见了一次面要了一些资料外,她谁都没有找过。沙颖市区不大,她一天能转五六圈,当跑来跑去终于为范有国选准了几个地方时,她这才松了一气。
她也见了文珞,知文珞想在沙颖投资,但她和这位哥哥是话不投机,总觉得这位哥哥上贵族气多一些,相形之下,她有些自卑。文珞有邀她加盟的意思,她推说忙,婉言谢绝了。她觉得要挣钱就挣别人的钱,在自己人的锅里捞吃实在没意思。
周治平到北京已经四天了。这几天,他天天在疗养院陪尉悦。这尉悦真怪,每当发病时,一转到北京这边的疗养院来,情况立刻明显好转。今天下午,她又同几个病友到减中心折腾了一下午,到了病房,非要周治平摸摸她的腹有没有变化。其实,尉悦的材是标准的"鬼材",本不像快五十岁的人。周治平忙一脸笑着望着妻说:"离碗还有一段距离呢。"尉悦搂着他的脖说:"只要你陪着我,只要你喜,我天天练,非练到碗不可。"周治平望着妻苍白的脸,无奈地笑了笑。
前天晚上,他同岳父谈了近两个小时。他把在沙颖的工作情况实话实说,那里民风淳厚,但事业非常难,他现在还不适应,加上尉悦不好,他想调到省会或北京工作。岳父想了想,说:"一个人要想成就一番事业,需要在基层锤炼,而且基层经验对于从政会终生受益。尉悦不好,可以让她留在北京,些钱找个保姆就行了。你争取在基层扑下些成绩。"周治平见调动工作的想法得不到岳父的支持,不免有些丧气。
组织长汪金生给周治平打了两次电话,说全区已调了一百多名分赴地直科单位及各市县,估计考工作十天就可以结束,问他还有没有需要特意安排的人。他告诉汪金生,现在考的是第一批,第二批的考对象等他回去同冠南商量后再说。他不想在使用上与冠南得太僵。汪金生还把冠南这一段的情况向他汇报了,说冠南我行我素,重大事件理事先不商量,不打招呼,讲话很随意,而且还经常要撤的职。汪金生再三要求周治平赶快回来,不然局面可能大。周治平当然也从别的渠知了冠南的一些情况,他的确对冠南的一些方法、提法不敢苟同,但就沙颖的情况来说,他觉得也应该让冠南冲击一下。不过,他又想,不怎么样,你冠南也该在电话中多沟通情况,总不能这样自以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