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夜里,常以宽从床上被公安警带走了。
她这个问題,很有些危言耸听,不仅记录的老王愣住了,坐在椅上的老钱也呆了一呆:至多不就是个故意纵火吗?直接经济损失还不到一万块,至于把牢底坐穿吗?
陶玉鸣正在石大酒店,与付大木、薛金龙、胡晓丽等人在一起等待消息,商量对策,他握着手机,径直走到付大木前,低声说:“老板,怎么办?”
杜雨菲说:“经济损失暂且不说,如果死的是你孙,你老伴还会有笑脸吗?你儿媳妇将來的日该又多么痛苦和煎熬啊。老钱,我希望你能如实代问題,合我们破案,如果你非要顽抗到底,你真的沒法从这里走去了。”
杜雨菲接着说:“老钱,我知你在想什么。不错,你放这把火确实沒烧到什么东西,照损失來量刑,多六个月,态度再好,捞个缓刑也不是不可能。”
“我…”老钱终于开,脑袋如吃米似的频频,不住声地说:“我代,我代,我愿意合政府…”
老钱的眸里掠过一丝希翼之火,但瞬间又逝。他何尝不想获得自由,他也知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罪,只要咬死了不说,就像杜雨菲说的那样,很快就能重见天日。可是,如果代了,把常以宽等人拖下,最后却沒法定他们的罪,他自己完了不说,家人孩都要跟着遭殃。
老钱焦躁地又摸了一支烟。
看着杜雨菲的影消失在楼梯,老王长长地吐了气,瞥了寂静的四周,他快步回到办公室,带上房门,拨打了一个电话:“陶局长,老钱招了。”
楚天舒皱了皱眉:“老钱,我实话告诉你。尸检结果來了,钱文忠的孙不是死于医疗事故,而是涉嫌故意谋杀,如果你说不清楚,就要替别人把这个罪名背下去,那你真的就永无之日。”
杜雨菲也不急,瞟了老钱一,继续:“经法医鉴定,就在你纵火的时间,有人混了病房,对孩实施了谋杀。”杜雨菲掏一张纸,摊在了老钱的面前,说:“你看清楚了,这是临江市公安局的结论意见。”
老钱吧嗒吧嗒使劲了好几。
听到这里,老钱手指蓦地一抖,像是被烟到一般,但他仍沒有开的迹象,甚至对烟都突然间沒有了兴趣。
陶玉鸣鼓着睛,跟着付大木傻笑起來。
“我们的一贯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把你抓來了,就证明已经掌握了一定的犯罪事实,也有决心将孩的死亡案件调查得落石。一条人命啊,老钱,你替别人去扛,你扛得起吗?”杜雨菲这个时候,才给老钱把烟上了。
常以宽不过是一介书生,到了公安局,本不用杜雨菲采取什么措施,他就竹筒倒豆,一气都代了,他的幕后指使者是副县长白存礼。
陶玉鸣丈二和尚摸不着脑,问:“立功?立什么功?”
这次杜雨菲沒有给他上,而是不停地拨打着打火机“啪啪”的声音充斥在审讯室内,显得格外的清脆,一声一声地敲打在老钱的心房上。
老王惊讶地看了杜雨菲一,摁下了桌上的录音机。
付大木冷笑着说:“嘿嘿,老陶,你们公安门又破了一个大案要案,这个功劳不小哇。”
薛金龙心领神会,险地笑了笑,不不慢地说:“陶局长,老板早有安排,你们公安局就等着立功受奖就是了。”
付大木愣了愣,瞥了这个勇猛有余智谋不足的手下,嘴角扯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嘲笑,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关键时刻竟然如此惊慌失措,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他沒有回答陶玉鸣,而是看了一薛金龙。
杜雨菲从审讯室里來,带了几名警,发去抓常以宽。
老钱的脸刷地白了,嘴哆哆嗦嗦,说不话。
据老钱的代,是常以宽指使他在下午四放的火。不过,常以宽并沒有告诉他火之后会什么,直到第二天了事,老钱才隐隐觉來,火和孩之死有关,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也只有听常以宽的,鼓动和唆使钱文忠把事闹腾大,以便中蒙混过关。
“还有一我必须告诉你,供只是一个态度,可以供量刑时参考,不不说,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说。”杜雨菲把打火机在手里转了一圈,说:“老钱,想想你脸上上的伤是怎么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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