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木转看着胡晓丽:“晓丽,你说呢?”
胡晓丽缓缓地了,轻启朱,说:“三弟,你要理解大哥啊,为了你的事,今天也主动去找了楚天舒。”
“别扯那些沒用的,我说的办。”付大木不容他分辨,把手一挥,决地说:“晓丽,你安排一下,明天一大早就送郝和老三上山。”
“大哥,我…”
“是的。”付三森咬着牙说:“那个狗卵欺人太甚,我早晚要宰了他。”
胡晓丽嗯了一声,冲付三森摆了摆。
洪七公答:“能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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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付三森又吃惊地看着付大木。
“真有?”付三森想都沒想,就说:“要是真有的话,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废了他不就完了!”
过了好一会儿,付大木问:“老三,听说你今天在公安局和包俊友动了手?”
周伯通答:“能持!”
付三森挠了挠,说:“大哥,在南岭谁敢这么放肆啊!”付大木说:“假如有呢?”
从豪华房來,付三森还在纳闷,他碰了碰胡晓丽的胳膊,说:“,大哥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胆小如鼠了。”
望着付三森,付大木的内心很复杂,可是他又不能表现來。他还是希望能给弟弟一些启发,让他从中能悟一些哲理,他说:“佛家还有一句话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付三森愣了好半天,突然拍了拍脑袋,若有所思地了。
付大木此刻内心已经觉到这个弟弟的顽冥不化,将來难免要给自己惹麻烦,可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兵,真到了迫不得已需要奋起反击的时候,还只有自家兄弟靠得住啊。
付三森转过脸又问郝:“尽形寿,不,汝今能持否?”
付大木说:“拾得大师的回答是:你且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再看他。”
付大木冷哼了一声,背转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的灯火。
“老三,你什么时候才能长脑呢?他这是在激你动手啊。”付大木摇摇,说:“你想想,宰了一个姓包的,除了授人以柄之外,对我们还有什么好?”
付三森实在难以理解,这个从來不肯低服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大哥,怎么一夜之间突然要念佛吃斋了。他叫:“大哥,我们把刀放下來,岂不是要任人宰割?等被人送上了西天,成了佛又有个用啊。”
胡晓丽明明听过这个故事,知拾得大师是怎么回答的,但她不能说破,那会令付大木很沒面。于是,糊地回答说:“大哥,现在的人都是的欺、的怕,我觉得是不是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
“听大哥的,沒错。”胡晓丽想了想,又说:“三弟,你不在县城,县城里再发生什么事,都跟你无关,懂吗?”
的?”付三森吃惊地看着胡晓丽。
“放肆!”付大木厉声制止了付三森的叫唤,用低沉的声音说:“老三,最近你别在县城呆着了,上浮云山去散散心吧。”
“哈哈,还真持啊?”郝被付三森的样逗乐了,问:“三哥,浮云矿场姑娘也大大的有哇?”
付大木再次沉默了,他沉思了片刻,缓缓说:“唐代有两位僧,一位叫寒山,一位叫拾得,据说这两位僧是文殊菩萨与普贤菩萨的化。有一天寒山大师问拾得大师:如果世间有人无端地诽谤我、欺负我、侮辱我、耻笑我、轻视我、鄙贱我、厌恶我、欺骗我,那我该怎么办呢?”
付三森哈哈一笑,捶了郝一拳,说:“哥,明天我跟你上山,咱哥俩比比,到底谁更能持。”
付三森赌气:“大哥,他打我脸,这气不,我沒脸见人。”
回到了洗浴中心的大厅,郝、周伯通等人折腾完了,见了付三森和胡晓丽,立刻围了上去,问:“大哥说什么了?”
付三森问洪七公:“尽形寿,不饮酒,汝今能持否?”
“不?”郝看看一旁的胡晓丽,偷偷地坏笑:“三哥,你能持,我就能持。”
付三森双手合十,学着少林寺电影里住持的气,问:“尽形寿,不杀生,汝今能持否?”
“大哥,那南岭还有我们兄弟的活路吗?”付三森显然是沒听去,或者说,本沒听懂,他急不可耐地叫。
付三森大气不敢,只站在那,与胡晓丽换了一个难以言状的表情。
一人等放肆地大笑起來…
说完付大木突然转过來,望着付三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