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授张大嘴,低声:“哦哦,昨天太累了,还沒缓过劲儿來。”
陆坊岭半开玩笑说:“别忘了,白天你是教授。”
谢教授的这个发言,得到了另一位打不起神的教授附和,他们发言的过程中,可以看到,孙教授的脸渐渐沉了下來,显然是对他们态度的莫名转变极为不满。
陆坊岭是个直脾气,他气愤地质问:“两位,我们昨晚上碰的时候,你们并沒有谈到这个观啊,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
听闻家奇只字未提浮云矿场,付大木看了看斜对面坐着的薛金龙。
孙教授若悬河,旁征博引,侃侃而谈,足以见得他昨晚上足了功课,也很好地发挥了几十年讲课积累起來的技巧,讲得浅,通俗易懂,鼓舞人心。
接下來陆坊岭发言,他与孙教授的观基本一致,不仅阐述了发展绿生态农业的必要,而且他更一步,指着投影屏幕上的南岭县地图,将区域经济发展理论与南岭县的实际结合起來,自东向西,从龙到龙尾,一一提了发展绿生态农业的措施。
主持会的陆坊岭实在看不过去了,悄悄在谢教授的腰上了一把,低声喝:“看你这鬼样,昨晚搞什么名堂了?”
会议室里顿时议论纷纷。
闻家奇发言完了,陆坊岭看了看谢教授,说:“该你了。”
孙教授讲完,立即博得了一阵烈的掌声。
闻家奇接着陆坊岭的话发了言,他说,从地图上來看,南岭县就像是一条昂首待飞的绿长龙,龙首为县城,已经备直云霄之势,龙也随之跃起,只是龙尾分过于沉重,拖累了长龙腾飞的步伐,因此,只有尽快解脱龙尾的束缚,南岭这条绿长龙就能够腾空而起,一飞冲天。
众人都在专注地听孙教授发言。
薛金龙知付大木的用意,便言问:“齐教授,你刚才解除龙尾的约束,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多开几座山,龙尾就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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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教授尴尬地,坐在旁边的闻家奇偷偷笑了。
闻家奇站了起來,指着放坡这座狭长的山峦说:“薛主任,南岭县是条龙,这放坡就是一条龙,你把它了,这龙岂不是废了?”
他最后总结说,南岭县要重新确定战略目标,调整产业结构,尽快将经济发展的重心转移到更广袤的西山区,充分利用本地资源和天然优势,将单纯低效的农业逐步调整成以农业为基础,以牧业为龙,养业、旅游服务业等全面发展的产业结构形式,大力发展绿生态产业,关停并转破坏生态环境的采矿产业,不但可造福当地农民,也可大大增加财政收,不仅利在当今,而且功在后世。只要打开思路,放开手脚,一定能大有作为,带动全县经济朝又快又好的方向发展。
谢教授打起了神,咳嗽一声,装模作样地打开了笔记本,却发表了一番与孙教授相左的意见。
第二天上午和专家教授们调研情况,楚天舒和付大木等县领导班和相关门的负责人都参加了,整个会议室里挤得满满当当的。
孙教授神瞿烁,陆坊岭跃跃试,闻家奇正襟危坐,却有两位教授老打不起神,其中一个谢了的教授,脑袋直往里栽。
开场白之后,闻家奇指,地方发展,要天时,要地利,要人和,要善于调动各积极因素为我所用,像情人、放坡,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文化资源,应该认识并开发其价值,变文化资源为文化实力,变文化实力为经济实力,用文化搭台,唱好经济发展这一大戏。
与会人员频频,说这个比喻又贴切又形象,令人震撼,他们走笔如飞,快速地作着记录,只有付大木一脸的落寞,烦躁不安地把玩着手中的签字笔,与现场烈的气氛格格不。
陆坊岭说:“沒搞名堂,怎么像吃了安眠药似的?”
他说,发展绿生态农业是新农村建设的大势所趋,利用好西山区的资源优势也是发展方向。只是,南岭县当前面临的最大困难是资金匮乏,个人以为,适度保持现有相对成熟的采矿业,虽然会付一定的环境代价,但能有效地增加积累,为今后发展绿生态产业打下良好的基础。
薛金龙哑无言,低下了。
谢教授往上一弹,用力睁开睛,说:“搞名堂?沒搞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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