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雨菲说:“包俊友要去杏林乡理纠纷,这个消息很容易得到,只是要提前在少尉的车上手脚,这个并不容易,他们怎么能肯定‘少尉’会开哪台车去呢?”
“冷雪,你坐下。”楚天舒用严厉的目光盯住冷雪,说:“包俊友和‘少尉’遇害了,我们的心情都很悲伤,但是,这不是我们冲动的理由。”
冤有,债有主!冷雪这会儿障了,周二魁敢亲自驾车制造这起车祸,他这是在向龙虎门示威,他才是龙虎门当前最大的仇人。至于付三森,那应该由杜雨菲他们公安警去收拾,跟龙虎门还隔着一层。
楚天舒问:“大货车呢?”
楚天舒掌握的信息更多,他比杜雨菲和冷雪看得更远,考虑得更。周伯通要对付先锋客运,付三森要报复公安警,还有一更大的力量要摧毁凌云集团!
冷雪很不情愿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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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黑衣人就是利用这十几分钟的时间在“少尉”开的车上了手脚。
凌晨三左右,有一辆黑的越野车停在了先锋客运的院墙下,一个大的黑衣人下了车,用一竿挑了块黑布遮住了摄像,画面变成了黑屏,大约十几分钟之后,黑布被取下來了,黑衣人拎着竿上了越野车,消失在夜幕之中。
杜雨菲也在脑里搜索了几遍,可是在她的记忆中,也沒有与黑衣人形相符的人员。
突然,她扔掉鼠标,猛地站了起來。
冷雪还是不甘心,她着鼠标,一帧一帧翻着模糊的画面,可是仍然一无所获,她的脸越來越难看。
在楚天舒的劝说之下,冷雪和杜雨菲都冷静了下來,他们在仔细地思考,哪里才是寻找蛛丝迹的突破。
杜雨菲说:“电动车司机违章超车,车辆刹车漏油导致刹车失灵。”
杜雨菲说:“追尾事故,后车是主责,前车基本沒责任。”
楚天舒接着说:“这件事在南岭县,但产生的影响可能要波及整个东南省,牵扯着更多的人和事。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他们制造这场事故的蛛丝迹,尽快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彻底挫败他们的谋。”
冷雪忍不住火气,说:“可是,这一起有预谋的谋杀啊。”
冷雪赌气说:“我不,我决不会放过他的!”
监控录像很快调过來了。
三个人再次陷了沉默。
冷雪啪地一拍桌,站了起來,说:“把周二魁抓住,我就不信他开不了。”
楚天舒说:“这只是我们分析來的结论,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拿证据。”
冷雪说:“他们这么,不仅要掌握包俊友的行踪,而且还必须提前在‘少尉’的车上手脚才行。”
可是,黑衣人自始至终都带着一个黑的,只了两只睛,本看不清他的相貌。
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冷雪突然说:“对了,我们的车都停在院,他们要对车手脚,昨晚的监控录像上应该会有记录。”
“冷雪,你冷静。”杜雨菲说:“你采取供的手段拿到的证据,也摆不到桌面上來。”
楚天舒问:“警大队事故科的结论是什么?”
冷雪虽然同意了杜雨菲的分析,但她还是死死盯住了大通公司不放,因为她认为,包俊友的死是付三森的示威,但“少尉”的死,绝对是周伯通等人的报复。
黑越野车的牌照被遮挡住了,在模糊的画面上,除了能认是三菱车之外,看不其他任何的特征。
系。他接过冷雪递过來的纸巾,去了脸上的泪,说:“可是,即便是付三森有这么大的胆,付大木也不应该这么愚蠢啊。”
杜雨菲也默默地去泪,说:“所以他们才蓄意制造了这起车祸,既把事故的责任撇得一二净,又可以打击先锋客运。当然,我认为,他们最重要的目的还是示威,向全县发一个信号:谁敢和付家作对,就是包俊友这样的下场!”
冷雪开始怀疑是大通公司的洪七公,但把画面定格放大之后她上又否定了,因为洪七公的形比这个黑衣人壮实宽厚。
“这要是在平时很难到,但在节日期间很容易。”冷雪说:“由于过年放假,公司里的车全集中停放在院里,如果要车,一定是要开最外面那辆。这一,大通公司的人是非常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