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魁忙一,那玩意儿往上一翘,癞蛤蟆先是往后一缩,接着又往前一扑,张开大嘴又把那玩意儿叼住了。
天大亮,忍受着各煎熬的周二魁终于盼來了救星。M.gUGeXs.Com
黄天豹警告说:“你听好了,你要是再那些缺德烂**的事,让哥几个知了,就把你扔这里不了。”
要被活埋了,周二魁了。他挣扎着想要爬起來,王平川一记老拳砸了他的脑袋上。
周二魁照办了。
铁锨落空了,冷雪捷的躲过,周二魁后腰上挨了一脚,觉腰都快断了,疼得他跪倒在地,哼哧哼哧,鼻涕都來了。
“哼,谅你也不敢。”说完,又把他嘴堵上了。
周二魁弯下腰來,哭着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里答应着,手却始终还捂着。
黄天豹喝:“自己把*掏來。”
王平川说:“挖坑。”
一个长条形的坑终于挖好了,周二魁战战兢兢,赔着笑脸:“哥几个,不会真把我活埋了吧?”
这会儿周二魁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他嘶哑着嗓,有气无力地求饶:“几位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冷雪丢给他一把铁锨。
黄天豹和王平川上前,一个架住他一条胳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來。
周二魁哭着摇:“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使不得,使不得啊。”周二魁以为黄天豹要动他里的家伙,吓得了一。
王平川不再说话,架起周二魁就往坑里扔。
冷雪转过去。
王平川说:“挖长条形的,够你躺去就行。”
周二魁问:“挖什么坑啊?”
“啊,我,我再也不敢了。”周二魁终于明白在劫难逃了,他哭喊着,鼻涕泪和汗了下來。
癞蛤蟆玩了几个來回,最后还是沒能把周二魁的那玩意儿吞去,只得放弃了努力,另找地方去寻找它的早餐。
“继续挖。”王平川冷冷,这回铁锨也不给用了,只能靠双手挖,周二魁蹲在地上挖着垃圾,指甲都快断了,只要动作稍慢,一脚就会踹过來,让他觉自己连捡垃圾的狼汉都不如。
黄天豹说:“哼,周二魁,你在县里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告诉你,今天报应到了。”
天刚蒙蒙亮,周二魁悠悠醒來,还沒睁开就觉底下的那玩意儿酥酥的,赶睁开一看:我靠,一只硕大的癞蛤蟆把他的那冻麻木了的*当成了大蚯蚓,正一又一地扑腾。
周二魁捂着,摇摆尾不。
“你不掏是吧?老來帮你掏。”说着,黄天豹亮了一把锋利的裁纸刀,直接挑向周二魁的。
周二魁倒在坑里,黄天豹和王平川将土填实,只留周二魁的脑袋和*在外面,拍了几张照片,开着卡车扬长离去。
“那,你先把刀收起來。”周二魁弓着,鼻差不多要贴上黄天豹的手,看清楚黄天豹确实把刀收起來了,才哆哆嗦嗦地把里的家伙掏了來。
周二魁忐忑起來,这是要活埋吗?死到临,难免不生拼死一搏的念,他握住铁锨把,睛偷偷地盯着材最瘦小的冷雪,积蓄着力量,忽然暴起挥动铁锨抡过去。
这一下去,周二魁才觉到了疼,他奋力一挣,却沒动窝,王平川最后拍了几铁锹太结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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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豹笑了:“你放心,老不稀罕你那个臭东西,你自己掏來,我保证不动你一毫。”
周二魁扭着脖四下张望,空地垃圾理场上,哪里还有人的影。
黄天豹又把他的嘴堵上了。
“不行,也得掏來。”
又腥又臭的大*在外面,不一会儿招來了一群蚂蚁,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啃的啃,挠的挠,比刚才癞蛤蟆的一吞一吐更加的难受,周二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闭上享受这无比痛苦的福。
周二魁害怕了,结结地说:“那,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你们要我什么都行。”
周二魁问:“吗?”
一迈,被垃圾堆绊了一跤,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你说呢?”王平川冷笑着反问。
“呜哇…”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周二魁心里难受,底下那玩意儿又被这癞蛤蟆一阵猛咬,黏糊糊地看着恶心死了,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般往上涌,可嘴被破手堵了,污秽吐不來,只得又行咽了下去,这个难受劲儿简直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