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说:“去找胡向发。”
我靠,真要动这玩意儿啊?杨光宗顾不得疼,双手下意识地捂在了鼓鼓的一大堆上面。
第二天凌晨,天还沒亮,雨还在下。
站在一旁的冷雪脑转得飞快,原來越野车并沒有被解置,这是一个新情况。她悄悄碰了黄天豹一下,示意他继续往下问。
黄天豹也不搭话,手里的匕首一划拉,杨光宗的就裂开了,了里面的红的霸王三角。
王平川抓住杨光宗的一只胳膊,用力一拧,小臂就脱臼了,疼得杨光宗嗷嗷直叫,黄豆大的汗珠从上冒了來。他哀嚎着求饶:“哥几个,不就是一辆车的事儿吗?你们不能这样啊。”
杨光宗爬上來还想追赶,被王平川一脚踢倒在地:“你他妈就在这儿呆着吧。”
好汉还不吃前亏,何况像杨光宗之本來就算不得好汉。
杨光宗不敢回答,王平川又抓住了他另外一只胳膊,作势又要拧。杨光宗挣扎了几下,哭喊着:“我说,我说,是胡向发让我的。”
冷雪附在黄天豹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杨光宗断断续续把胡向发让他搞车的经过说了一遍,但是绝沒提去先锋客运手脚和在陡坡上迎面“少尉”电动车的事。再他妈的吓成了傻,也分得清事情的轻与重。
折腾人,冷雪有的是办法,而且折腾完了,还不留一痕迹。
等王平川和冷雪一上车,黄天豹一脚油门,卡车一溜烟了坟岗,从后视镜里隐约看见,杨光宗从地上爬了起來,哭喊着追着车奔跑了几步,一脚浅一脚的,突然脚下一跐溜,跌坐在了烂泥地里。
“偷來玩玩。”杨光宗说:“哥们,你开个价,我认损失。”
胡向发抬起,只见门框上挂着两条大藏獒,血红的伸半尺多长,被分成两半,下混着狗血了一地,染红了刚安装不久的实木地板。
“麻辣隔的,栽赃陷害啊!”杨光宗刚说完,黄天豹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冷雪又一使,王平川抓住杨光宗的那只胳膊,一使劲,把脱臼的小臂托了回去。
胡向发昨晚上与废旧汽车改装厂的老板整了一场酒,胡吃海了一肚的七荤八素,回來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被大雨浇了半边,回到家脱了衣服倒便睡,睡到六多的时候,肚里一阵翻江倒海把他折腾醒了。
杨光宗总算明白了胡向发的良苦用心,也更认定对方是林文胜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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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向王平川了个手势。
事故发生之后,杨光宗照胡向发的指令,沿着通天河大堤将车开了江边的一个芦苇丛。
胡向发捂着肚冲了卫生间,大衩一扒,坐在桶上就哗啦啦了个痛快。
开坟岗,黄天豹问:“去哪儿?”
说:“被我扔在了通天河下游的一个芦苇丛里。”
黄天豹喝:“说,谁指使你的?”
“啊!啊,啊…”一阵惊秫的叫声刺破了小区的寂静。
胡向发的老婆拉开了门。
老婆被他吵醒了,躺在床上觉得不太对劲儿,仔细一听,雨声之中门外有响动,听声音就像是两个醉鬼用在不停地撞门。
“我说,我说。”杨光宗又把去先锋客运了手脚的事代了。
大冷的天,还下个大雨,杨光宗只穿了睡觉的内衣内,冻得上牙敲下牙,双手抱着膀缩成了一团,内刚才还被开了,小风一,里的家伙是一阵似一阵,恨不得要缩腹腔里去。
杨光宗呲牙咧嘴地抱着胳膊,丝丝直冷气。
“哈哈…真他妈过瘾。”王平川放声大笑。
王平川把他上的大衣扒下來,扔了卡车的后厢。
黄天豹举着手机,说:“杨光宗,你说的话都录在里面了,你以后老实,再敢跟我们过不去,老账新帐一起算。”
黄天豹回了卡车,先把车倒了去。
老婆的尖叫声太凄厉了,坐在桶上的胡向发**一,他顾不得上的粑粑,提着就蹿了卫生间,低便看见了地上的老婆,她脸惨白,手指着门说不话來,一歪,昏厥了过去。
黄天豹又问:“偷车什么?谁让你偷的?”
胡向发浑孔顿开,一哆嗦,刚才沒拉完的粑粑呼拉一下全拉在了里。
“谁呀?大清早的。”胡向发的老婆迷迷糊糊爬起來,披上外衣來到客厅,拉开灯,睛凑在猫往外看,外面黑乎乎地看不太清楚,只能看见两个影,茸茸的好像穿着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