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郝就给楚天舒回了信,他说:“楚书记,我查來了,领闹事的一个叫疤,一个叫黑狗,其他的都是原來护矿队的队员,他们怕矿场关闭了沒了饭碗,才跑去闹事的。”
楚天舒坐下來,把手机放在了桌边,突然想起來,刚才向晚晴好像有话沒说完,赶又拨打了回去。
果然,向晚晴不悦地说:“老楚,你胆越來越大了,敢挂我的电话。”
“小郝,动作快,有当警察的潜质嘛。”楚天舒表扬了一句,又问:“这事你们黄老板知吗?”
杜雨菲已经用仪查过了,知陶玉明把楚天舒办公室里的监听设备拆除了,所以说话也就沒什么顾忌。
电话,杜雨菲奇怪地问:“老楚,你什么意思?这事给郝,靠谱吗?”
靠在椅上,楚天舒扳着手指算算,白云朵国修也有一年半了,是该回來了。
倒是护矿队的那些队员,平时多是好吃懒的混混,矿场关闭了,还真沒什么太大的本事混饭吃,所以他们要闹一闹也很正常。
刚撂下电话不久,杜雨菲跑來了,她说:“发现了重大线索。”
时间过得真快啊!楚天舒叹了一声,在白云朵国的前夜,自己与她在云晴演绎了一场最后的疯狂,仿佛还历历在目呢。【详见第784-785章】
楚天舒沉:“这事你别了,我來找人。”
楚天舒说:“嘿嘿,我这小心思瞒不过你这个老公安。”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楚天舒稍稍松了气,想想也是,浮云矿场的矿工大多就是附近的村民,农活是他们的老本行,也沒有采矿那么危险,他们对于发展绿生态农业并无太大的抵情绪,反正都是活挣钱,什么不是?
楚天舒便把郝建成在山上跟自己提到有意安排郝派所的事说了,杜雨菲大为惊讶,继而恍然大悟,说:“老楚,怪不得关闭矿场沒人反对呢,原來你把郝的老爸搞定了。”
楚天舒又开始嬉笑脸:“嘿嘿,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不真的还是假的?”向晚晴说:“听你这气,你好像怕云朵回來的嘛?”
楚天舒笑笑说:“只要郝建成还当着市局的局长,解决郝的编制总是早晚的事,不如趁着设立浮云镇,送一个顺人情给他。”
楚天舒忙承认错误:“对不起,领导,刚才有人來闹事,我不能躲着不去吧,要不,我哪有那么大的胆,敢不听领导训示。”
楚天舒吃了一惊,问:“真的?”
杜雨菲说:“看录像资料,这帮人是两个人领來的,他们沒有來,一个外号叫疤,一个外号叫黑狗,我们上次去浮云矿场,在饭店吃饭的时候,故意惹事的就是他们两个。”
“我明白,这事就算陶玉明私底下來跟你提,你也不好拒绝,我不说你以权谋私就是了。”杜雨菲说:“你把这事给郝去查,也好看看他是否心里有数,对不?”
杜雨菲撇撇嘴,笑一笑,转走了。
杜雨菲说:“是的,其他人大多也是以前的护矿队员,并不是什么矿工。”
“不敢,不敢。”楚天舒收敛了笑容,问:“她什么时候回來?”
想到这里,楚天舒心突然涌來一阵莫名的恐慌,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向晚晴不满地问:“又沒正经儿是不?”
楚天舒给杜雨菲倒杯开,说:“什么线索?”
楚天舒问:“他什么意思?你知不?”
“哦,原來是这两个家伙。”楚天舒说:“他们好像是护矿队的队员吧。”
郝说:“知,我昨晚上就跟他汇报了。”
楚天舒满答应了下來:“必须的,必须的。”
向晚晴沒有多计较,而是说:“云朵要回來了。”
“后天。”向晚晴叮嘱:“我先跟你说好啊,不多忙,都必须去机场接,听清楚沒有?”
他的意思?楚天舒有些纳闷:这个黄老邪到底想什么?
“这才差不多。”向晚晴满意地吧嗒了一,挂了电话。
“这个…”郝迟疑了片刻,还是压低声音说:“我侧面打听了一下,他们去闹事,好像就是黄老板的意思。”
楚天舒想起來了,刚到南岭县时自己下乡调研,山坳村的村民与矿上的护矿队发生了冲突,黄福霖被矿上的人扣押了,自己和杜雨菲去要人,在饭店吃饭时,遭到了一个疤脸汉与黑脸汉的钓鱼执法。【详见第872-87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