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复显然是肯定的。

“她们到迎宾山庄光是照相？”

那边长长地又说了一通。

“她们说什么你们都信？”蔡波说“一看长得好就了？这还破什么案！”

他把电话关了，一看叶家福盯过来的目光，他笑了一笑。

“老叶我得走了。”他说“烤火呢。”

叶家福说烤什么火？迎宾山庄烧着了？区长当警察，亲自破案？

蔡波说：“你别那么多。”

叶家福说他当然要。

蔡波说叶家福糊涂了。不该的事，他得了吗？现在不要心迎宾山庄，一今年三月十九号晚上就行了。唐芳卖被拘，打了电话，蔡波下令放人。有这回事没有？全都胡说八。

不由叶家福大吃一惊。

“谁告诉你这个！”

“你不是要个说明吗？”蔡波说“给你。”

他打开自己的公文包，取一张纸，当场递给叶家福。

是《关于本人与唐芳关系的情况说明》。他居然早就写好且放在包里了！说明文字不长，区区百来字，大意为据上级要求，他对有关唐芳的情况作如下说明：他从未认识一个叫唐芳的女，从未与该唐芳有过任何往。

原来他是装的。刚才叶家福七兜八兜，跟他打听唐芳，他惊讶状，好像不知这怎么回事。其实他心里明白，一清二楚。

叶家福着实吃惊。他说：“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告诉你？”

用得着谁告诉吗？举报信此刻就在蔡波的公文包里。叶家福手上，由省里转下来，赵荣昌批示了解的信访件只是摘要，人家蔡波手中那份还是完整的复印件。

“难还是从省里来？”叶家福大惊“又是哪个自己人漏给你的？”

蔡波说什么？查老底？不是私自密，不是拉帮结派，跟自己人别的人都没关系。如今印刷复制技术发达，同一份举报信可以复制成无数份，满世界发。唐芳这个信发得更猖狂，除了往上边寄，还给被举报者也就是蔡波直接寄了一份。

蔡波给叶家福看了那举报信。果然是直接寄蔡本人，信封收件人地址姓名是用打字纸贴上去的。

“知你老叶不像话，有好事才想起自己人。”蔡波说“接到你的电话我就猜来了，可能是这个。所以事先好准备。”

叶家福一时无言。

“你老叶还不相信吧？”蔡波说“实话说，不止这个，还有下文。”

他说这个唐芳确实不是空气，她有来历的。唐芳哪方妖，怎么作怪，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她用什么手段拉领导下呢？一只白斩。这些事现在不多说，也不能写在这张纸上。举报信的办理到此为止很完整了，不必节外生枝，其他趣闻改天西游。现在没时间，他得上赶回去。

蔡波站起，完事走人。他走到沙发边从衣架上取衣服，叶家福刚想叫他，桌上的电话铃叮呤响了，他伸手拿起了电话听筒。

“这么晚了，一定是大好事，”蔡波打趣“没赶上烤火，也赶上桃运。”

真是桃运，有女人来电话，陌生女人，还是那一个“反腐化”

她说叶书记赶一。蔡波把自己和那个江英关在一座楼里，搞得没日没夜。

叶家福问：“你知他们关在哪里？”

女说她猜可能是在迎宾山庄。那地方遮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