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历史对一个人的评价,很难有什么统一的标准。范鸿宇说得对,为官一任,重要的是造福一方。至于向谁效忠,乃是次要的了。
邱明山这文章,是荣启亲自指示省委宣传推荐给《群众日报》的,告状的人,不仅仅是想打邱明山的脸,连荣启的脸也一并打了。
范鸿宇笑了笑,恭声应:“是。第三,是从曹俊明长的态度来推断的。基本上,我觉得曹长是在虚应故事。他就问了我那么几句话,既没有威胁也没有诱供。可以肯定,他想从我这里得到的答案,他已经得到了。”
似乎大家都能猜到,这人是谁。
范卫国沉着问:“曹长专程跑这一趟,有必要吗?”
范鸿宇说,神却在范卫国脸上停留了一下,一抹担忧之意,一闪而过。
迟早要和这些人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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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鸿宇微微一笑,说:“这就是第四个推论了。”
“和荣书记对着,有好果吃吗?”
“所以,邱书记,此事基本已经盖棺论定了。我个人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
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在太李建成门下,成为“谋主”,曾经向李建成献策,早除秦王,以免“养虎贻患”这样一个人,玄武门之变后,再事李世民,简直就是“叛贼”若是生在明末,铁定会被清宗列《贰臣传》。
唐太宗尽屡次气得要杀他,最终却给了他堪与房玄龄比肩的极评价。房玄龄可是最正统的,最纯正的“”,为首相二十年,位极人臣。
而且,告状的人胆很大,能力很,可以直接把状告到层去,一般人肯定不到。
乃是有唐一代纵横术集大成者。
“你说…”
邱明山的心思,随即从历史上收了回来,望向范鸿宇,淡然说。
只怕到此时,范卫国都还未曾料到,邱明山是没问题了,他范卫国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荣启心里,只怕没那么舒服吧?
但就是这个魏征,后来却成为千古谏臣第一,名垂青史。
见邱明山微微颔首,脸变得比较和缓,范鸿宇心里暗暗舒了气。看来心准备的这一大说辞,总算起作用了。范鸿宇知自己人微言轻,一味的讲大理,邱明山肯定听不去。谈到政治思想工作,他哪里是邱明山的对手?
问题是,谁在告状!
唯有从历史手,以古代的名臣来作为例,或许能打动邱明山。
范鸿宇神情笃定地说。
这家伙,连“威胁”和“诱供”的话都说来了。虽然是在密室之中,俱皆是心腹之人,但涉及到曹俊明这般大人,还是不要信开河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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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基本认同范鸿宇的分析。
范鸿宇微笑:“我估计,告状的人不止一个,有我们地区的,可能还有省里的,彼此之间,也并未相互沟通。但不告状的人是谁,要我看都走了一着臭棋。”
邱明山毕竟是个文化人,不是大老官员。
邱明山上问。
“是。”
“曹长跑这一趟,是因为有人告了状。有人向上面反映,这篇文章不是邱书记写的,是我写的。这是很严肃的政治问题。现在大人觉得这篇文章有作用,想要好好用一下,自然要实清楚。曹长亲自下来召见我,等于就是最权威的结论了。也是明白告诉那些告状的人,不要再闹腾。”
这个告状的人,肯定对邱明山意见很大,见邱明山这篇文章要造成大影响了,心中不忿,非要告一告不可。假如告灵了,证明这确实是“伪作”,邱明山就要大大糟糕。堂堂地委副书记“冒功邀赏”,拿属下年轻科员的功劳往自己脸上贴金,简直是笑话。个人cāo守当真差劲。政治前途只怕就此毁了。
“何以见得?”
“言归正传吧。你刚才说的四个推论,还只说了两个呢。”
邱明山沉声:“说话小心!”
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自然未能逃过邱明山的睛,不由在心里暗叹:这小,当真是成了啊。
至于在宇县多待一天,无非是遮掩个面。总不能真的大老远从首都跑到宇,就是找范鸿宇这个小年轻“实”一下吧?那也太骨了,一些人面上须不好看。
邱明山范卫国蔡洋俱皆脸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