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摇摇,有困惑地说:“对我来说,我父亲一直是一个谜。听我周围邻居说,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父亲。我母亲是首都师范大学毕业,毕业分时,是她主动申请回到我们家乡农村中学来教书。而且,她到学校几个月后就生下了我,为此,至今还有很多乡亲说我母亲当年是学校未婚先,实没有办法才躲到一个农村中学来。”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你母亲:你父亲到底现哪里?”
叶鸣心里既惊又怒,也来不及和徐飞和夏楚楚解释什么,挂掉电话后,对他们两个人说了一声“对不起,我有急事要赶回冷去”,便匆匆走酒店,打了一台士,连夜回到了冷县局。
徐飞一直没听叶鸣说起过他家情况,此刻听说他从小就没有父亲,几年前母亲又患病去世了,心里也是非常讶异,忙劝说:“老弟,你现已经自立自了。你母亲如果九泉下知你这么有息,肯定也会很兴。今天是一个兴日,你就不要沉浸这悲伤情绪中了…对了,老兄冒昧地问一句:你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母亲和你说起过吗?”
当他说到这里时,旁边夏楚楚已经泣不成声了…
“没有啊,我去上什么访?我早跟您说过: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了。”
徐飞接着问。
果然如邹组长所言,第二天,叶鸣便被k市地税局监审室双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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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鸣,你赶连夜租一台士回家,我有很重要事要和你说。”
叶鸣苦笑了一下,说:“我当然问过。可是,每次我母亲都回答:你现不要问,我也不会告诉你。将来如果机缘到了,你是会见到你父亲。如果机缘没到,你可能一辈也见不到他。她还叮嘱我:千万不要恨你父亲。我这几十年生活,是我自己心甘情愿选择,和你父亲没有任何关系。所以,直到我母亲去世,她一直没给我留下丝毫寻找我父亲线索,只临终前给了我一块佩玉,说这块玉是我父亲送给她…”
楚本来一直愣愣地听着,一听到他后那句话,也不知什么原因,忽然觉得一阵心酸,泪立即如断线珠一般从脸颊上落下来…
“你实话告诉我:你到省城是不是去省纪委或是信访办上访了?”
邹组长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字斟句酌地说:“告诉你:前天市局监审室接到省局监察电话,说省纪委执法监察室打电话给监察,要求他们关注一下你受分案,看是不是存分过重或是分依据不足问题。市局领导为此非常恼怒,认为你是特意跑到省里去上访。李立听说后,特意到市局去找领导,要求对你重立案调查。据我得到消息,市局党组好像已经取得了一致意见,准备对你采取双规措施,再次调查你打人问题,同时还准备挖你作风或是廉政建设方面其他问题。所以,我建议你立即回来,不要再呆省城。”
叶鸣心里一惊,忙问:“邹组长,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吗?”
就这时,叶鸣手机忽然响了,拿起一看,是冷县局邹组长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