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他的情绪立即低落下来,闷闷地自饮了一杯酒,叹气说:“夏总,我可以跟你这样说:皇镇的那块地,关系到金桥集团的兴衰成败,也关系到我的家命。所以,希望你能够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帮我们一把,找一找姚省长,请他与卿书记打个招呼。我相信,只要姚省长肯帮忙,卿书记作为一个新提的市委书记,一个排名最末的省委常委,他是会给姚省长这个面的。”
陈远乔听到夏浩宇这番话,脸上顿时大失所望的表情——原来,前几天夏浩宇来找他谈与琪琪订婚之事时,说得哄哄的,反复调他父亲与姚省长关系如何好,并说只要姚省长面,那块地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拿到。没想到,现在他见琪琪对他态度不好,立即就改变了语气,开始调拿地的困难了。看来,这小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要不就是开始,要不就是言而无信,现在又不想帮自己渡过难关了!
夏浩宇却仍是摇说:“难说,难说。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只要琪琪和我订了婚,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金桥集团的事,就是我的事。到那时候,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去办好这件事,哪怕是跪着去求姚省长,我都心甘情愿!”
“还有,即使我父亲找了姚省长,您想要的那块地,我也不敢保证就一定能够拿得到。为什么?因为您也清楚:姚省长到天江来刚刚一个月不到,他与卿书记虽然都是省委常委,应该也经常见面,但两个人关系好不好,还不一定。而且,卿书记买不买姚省长的面,也得两说着。所以,这里面困难很大。我只能尽力而为,但却不敢打包票。”
陈远乔没料到陈梦琪会突然发火,也是措手不及,想要阻拦她已经来不及,见夏浩宇面青一阵白一阵,知此事已经无法挽回,便也不多说什么,怔怔地坐在椅上,脸上了绝望至极的表情。
在呸完了这一声之后,她便拉开包厢门,也不回地走了去。
陈梦琪在听到他第一段话时,心里就已经非常反、非常恼怒,现在听他再次以拿地的事情来威胁要挟父亲,不由怒气发,再也忍耐不住,忽然呼地站起来,秀一竖,斥:“姓夏的,你别以为我们公司现在遇到了困难,你就可以趁人之危。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非常讨厌你,一直都是!而且,现在我对你更加讨厌、更加瞧不起!你今天不是想来问一问我愿不愿意与你订婚吗?我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呸!”
。因为姚省长是我父亲当知青时的兄弟,只有他面去找姚省长,说话才有分量,也能够让姚省长面去找卿书记沟通协调。至于我,只是一个后生小,姚省长不一定会买我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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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浩宇被陈梦琪这一番斥责得面红耳赤,目瞪呆地坐在那里,好一阵都说不话来。
说着,他就将睛斜瞟向一直低不语的陈梦琪,等着看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