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洋想了想,说:“确实。我已经打探过了:在这次竞标活动中,与陈远乔的金桥集团一起参与竞标的,都是一些毫无实力、毫无竞争力的小公司,有些本就没有竞标那块地所需要的资金。所以,那些公司,基本上就是去给金桥集团作陪衬的。但是,如果我的翔龙公司加去,与金桥集团竞标,不仅可能抬那块地竞标的价格,而且最后鹿死谁手也不可预料。所以,最有可能对我使绊下的怀疑对象,就是金桥集团,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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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峥杰苦笑了一下,说:“刘总,有些事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没错,在市公安局,我算是一个老资格。但是,我的岁数也大了,很快就到了到龄退线的年纪。人都是很势利、很现实的。一些人看到我很快就要退线了,影响力也大不如前了,所以也就没把我放在里了。比如大兴区的齐通,几年前如果我跟他打个招呼,他是一定会买账的。但现在,就不一定咯!更何况——”
刘福洋见他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便趁势问:“杨局长,您在市公安局也算是元老了,就是市局局长柳青,也得买您几分面。但这次,您说的话怎么大兴区公安分局一都不买账?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刘福洋听他话里有话,赶问:“杨局长,您是不是还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刘福洋说:“行,晚上我就约杨局长来吃饭。这个人我是了大本钱在他上的,这次不知为什么,他居然不肯帮助我,我也正纳闷呢,所以正好也想找他谈谈心,问一问其中的原因。”
杨峥杰在喝了一茶之后,很抱歉地对刘福洋说:“刘总,真对不起。这一向你和你的公司一再遇到麻烦,我有心帮忙,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惭愧,惭愧!”
说到这里,他忽然打住了话,言又止。
说到这里,他抬望着刘福洋,说:“刘总,你现在可以去一个调查,证实一下我们的猜测。你可以去找市公安局那个姓杨的副局长,从侧面了解一下你这次被公安局整治的真相,最好找那个幕后指使的人来。只要找到了那个人,我们就能知到底是谁在与我们为敌了。”
苏寒,说:“这只是我的一分析和推测,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但是,凭我的直觉,我这个猜测应该没有错。你再仔细想一想这件事,就会发现我的猜测是很有理、也是很符合逻辑的。”
所以,这次针对我和我公司的一系列行动,都是佘楚明和陈远乔暗中指使和纵的,对不对?”
晚上八左右,刘福洋与市公安局的杨峥杰副局长坐到了一个小茶馆,开始喝茶聊天。
苏寒再次,说:“我们原来只考虑到佘楚明和陈远乔可能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够调动省地税局和市公安局、区公安局的人与我们为难,所以将他们排除掉了。但现在看来,事情并不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