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刘福洋安排好了苏寒,正好也过来这边喊小包厢去,见陶善讪讪地坐在夏对面,脸上的笑容非常勉,知他又在夏这里碰了,心里的火气一下冒上来了——他刚刚与苏寒和陶善喝了两瓶五粮,已经有几分醉意了。现在见夏还是不给陶善面,不由怒气发,瞪大看着夏,喝:“夏小,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这位兄弟看上了你,那是你的福气和运气。你这里本来就是个娱乐场所,你作为经理,有义务让每一位客人满意。陶老板请你去陪他喝喝酒、唱唱歌,又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给他面?是不是怕我们不给你小费?
夏转看了看旁边那三沓钞票,忽然抬手将那三沓钞票扫落在地,然后站起冷冷地看着刘福洋,喝:“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快捡起你的脏钱,给我去!”
“我告诉你:你们这些娱乐场所的女人的脾,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这里有哪一个是清清白白的?哪一个不是睛瞪得铜铃大,一心盯着客人包里的钱?你现在拿腔作势,不过是想要个大价钱罢了。我姓刘的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你说: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陪陶哥?一万少了,我给两万;两万少了,我给你五万!我就不信了:茅厕里面的苍蝇,还有不吃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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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善见夏心情很好,而且好像对自己也并不反,心里不由像猫挠一般了起来,涎涎脸地用直勾勾的盯着夏那张无比的俏脸,忽然低声问:“夏小,今天能不能到我们包厢去上个班?你放心,我一定保护你,不会让你喝酒,也绝对不会碰你。至于费用嘛,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夏小开,你要多少我都会买单。”
夏莞尔一笑,摇摇说:“陶哥,承蒙您看得起,我很谢您。但是,我以前跟您说过多次:我不是小,只是这里面的经理,所以不会去坐台。所以,请您尊重一下我,别让我为难。我们这里漂亮有气质的小多的是,您可以随便挑。只要您看中了,我叮嘱她好好陪您,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夏打完电话后,因为考虑到陶善是娱乐城的常客,而且每次来消费,都要叫上好几个小坐台,也算是贵宾了。所以,夏便很难得地了一丝迷人的笑容,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陶善寒暄着。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拉开提包,从里面掏三沓百元钞票,啪地丢到夏左边的沙发上,通红着喝:“这里是三万元,你随便拿!如果嫌少,我再给你丢几沓来。但是,你必须好好地陪好陶哥,必须要让他满意!”
她看到陶善来后,立即就跟他来,见夏没时间与陶善说话,她便在旁边陪着陶善说笑,左一声“陶哥”右一声“陶哥”,时不时又恭维他几句,叫得陶善浑舒坦,遍通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