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张合影的下面,是母亲亲笔写的一行娟秀的钢笔字:“永远的”这一行字,应该就是这个日记本的主题。
接下来,叶鸣就在宿舍里呆呆地坐了将近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他既没有去看那些信,也没有去读母亲的那些日记,而是一直在默默地泪,陷了对母亲的沉的思念之中…
。
想至此,一怨恨之情在他的心里油然而生:这么多年来,母亲辛茹苦抚养自己,对抛弃她们母的父亲毫无怨言,始终默默无闻地生活在那个农村中学。但是,父亲却在知了自己是他儿的情况下,仍然不想认自己这个儿,一心想着他自己的仕途,生怕自己影响到他的升迁,他怎么对得起为他了这么大牺牲的母亲?
从合影上看,当时鹿知遥大概三十,材而瘦削,脸上廓分明,睛里洋溢着蓬的青气息;而母亲大概是二十岁左右,右手地牵着鹿知遥骨节嶙峋的大手掌,显得有张、有忐忑。合影照片的最下方,是一行打印的字:“鹿远、赵涵摄于19××年5月1日”…
虽然叶鸣已经觉到鹿书记就是自己的生父,但是,当亲看到母亲这些没寄去的信封上面,真的现了鹿书记的名字之后,叶鸣还是觉得异常震惊,在震惊之中还有一气恼和不解:鹿书记应该早就知自己与他的血缘关系了,他为什么一直要瞒着自己?为什么不早告诉自己?难,他还是怕自己给他惹什么麻烦吗?还是觉得自己这个亲生儿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的仕途升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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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快五的时候,叶鸣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无情无绪地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却是陈梦琪打过来的。
在怔怔地看了那个信封几分钟之后,叶鸣又重新捡起那个日记本,打开一看,只见在日记本的扉页上,贴了一张合影照片,这张照片一看就知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在那国营的照相馆照的:背景是一幅线条劣、油彩斑驳的山画,母亲与一个三十来岁的男站在这幅画前面,手牵着手,侧着挨在一起,脸上的笑容都有僵、有不自然。那个男虽然与现在的鹿书记在形象上相差很大,但叶鸣还是一就认他来了。
当看到这张照片和母亲的字迹后,叶鸣的脸上再一次泪如泉涌…
叶鸣赶下接听键,只听陈梦琪在里面哭着喊:“叶大哥,我们这里大事了。现在很多在我们公司集资的投资者,都涌到了公司财务,要求提前支取他们的集资款。由于公司目前现金不足,无法全满足他们的提款要求,很多客情绪失控,已经开始打砸公司的办公场所,还有人开始抢劫公司值钱的办公用品。现在,还有人在源源不断地从外面涌公司,我们保安的人已经控制不住局势了。叶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