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不少打算离场的人又都纷纷坐了回来。
人群中也有不少人叫:“对啊对啊,这个节目搞不好会好看的,一个多小时都持下来了,**的一下你怂了,那多没意思。”
“应该是压轴,这下可惨了,这顿煎熬有的受了。”赵大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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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彩的节目还没有看到,前面其他的节目却是这样的难以忍受。
绪,不过前面等的那些人可就苦了。
不怪胡锐抱怨,原本的时候场中还时有哄声,而现在全场却已经鸦雀无声,回望去,不少人已经都快要睡着了。
“下面请听二重唱——我和我的祖国。”
当然,除了这么弱智的相声表演以外,还有歌舞。
…
“好啊。”
“我靠!还有完没完?”胡锐现在已经后悔来看这个中秋晚会了:“北清大学怎么说也是重,汇集了全国的英学,可难说就这儿平?”
“下面请听——十五的月亮。”
因为有不少同学都是冲着这个火焰术的节目来的,因为在舞台上表演,火焰术的冲击效果十分烈,而在的绝大多数同学只是在电视上看过刘谦的近景术,却从来没有亲临现场,看过这大规模舞台术。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报幕人员终于走上台,说:“下面请欣赏术表演——火焰之舞!表演者:经系韩冰;化学系远。”
无聊的节目一直行了将近两个小时,而在一个跑调远达十万八千里的独唱之后,终于突破了人类的忍受极限,场中开始蠕动,不少人站起已经准备退场。
“我珠。”
“我猪。”
“我量鼻。”
“下面请听相声——反正话。”
“我呆脑。”
那是一个舞蹈表演,的倒是不怎么样,可在前面领舞的那个男生,可能也是由于张过度,从上台开始就没拉拉链。
如果是平常还好,可谁让他是领舞呢,灯光全都打在他的上,所以他拉练中的三角就在人们面前若隐若现,格外引目光。
陈卓钊说:“别急别急,可能彩的都在后面呢,也不知远什么时候来。”
说不张是假的,韩冰再度了一气,着走幕后,上了舞台。
“咱们来说一段反正话吧。”
“我靠~~~~~”台下哄声一片,被雷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脑袋。”
两个一本正经的演员上台,用白开似地语调开始了表演。
“我鼻梁。”
远就是在这个时候上场的,他先是将方形的台搬上舞台,然后走到后台,对韩冰说:“别张,稳定发挥。”
如果晚会到此结束,那毫无疑问,该节目被评为整场晚会中最亮的节目绝对当之无愧!
一直苦熬了一个多小时,完全没看到任何有丁儿引力的节目——当然,有一个例外。
“来了来了,叉的节目来了!”等了好久终于等到此刻,一听到远的名字,胡锐大呼小叫。
“下面请听大合唱——长江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