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一个人跑来喝闷酒了?”远问:“刚刚你在电话里说心里憋得慌,想找个人倾诉倾诉,是不是有心事?”
“那你还郁闷什么啊?不会你爸爸还着你要跟钱江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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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说的这是一方面,我也总是不由己啊,别人可以自己喜的事,可我却只能在一条画好了的路上走。”韩冰倒了苦:“其实我上大学本来也不想学经济的,是我爸爸偏让我学。我知这是因为我爸爸不好,想早让我接手生意上的事情,我也没别的办法,就学了,可没想到这么快。”
“原来你是怕我被欺负才来的啊?那个无聊的人早被我赶走了。”韩冰笑了笑:“坐下来陪我喝两杯酒吧。”
“怎么了?难是钱江又缠着你了?”
酒吧内灯光昏暗,可远依然看得清楚韩冰已经满脸绯红,看来刚刚是没少喝。
了学校大门,很快远就穿过了一条小巷,来到了相邻的那条街,又没用多久,他就找到了这个打着大大的“BLUES”字样的霓虹灯,显然,这就是韩冰所说的那家蓝调酒吧了。
然后韩冰又叫侍应生说:“给他来杯轩尼诗。”
“接手生意这件事啊,你不知,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没去找你,就是因为我爸爸已经要让我逐渐接生意上的事了,我最近真的是忙得焦烂额。”
“那到没有,说来也真的奇怪了,钱江好像很久没有故意来找我了,有时候无意中碰到了,他好像也故意躲着我,好像很怕我似地。”韩冰奇怪的说。
“什么这么快?”
这远是最明白不过了,钱江不是怕韩冰,而是怕自己的那顿鞭,就好像钱江这人,最是欺怕的主,给他狠的,他反而真的老实了。
韩冰苦笑了一声,一摊手说:“我爸爸倒是想着我跟钱江订婚了,可钱家现在好像已经没这个意思了。”
“你家这么有钱,怎么会不自由,想嘛嘛多好啊。”远说:“就比如说现在吧,你想来蓝调酒吧小资一下就来了,很多穷学生可喝不起你喝的这洋酒,你跟他们比自由多了。”
远走过去说,韩冰已经看到了他,笑着说:“你这么快就来了啊。”
远本以为去之后会看到韩冰正在和氓争执,可这样的场面他并没有看到,酒吧内的人并不多,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喝酒,而韩冰也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吧台边喝酒,边并没有其他人。
“这是好事啊,值得庆祝,你郁闷什么。”远笑着说。
“呵呵,”韩冰一声苦笑:“可理一个企业真的很烦啊,你别看我们天骄集团好像很风光,其实内很多问题,好几
调酒吧远就知在哪里,不是他太熟悉,而是在学校附近,这样的酒吧太少了。
“那还不好,你刚好落得自由啊。”
“自由?”韩冰反问一声,又摇了摇说:“其实我长这么大都不知什么才是真正的自由,总是着一些不由己的事情,其实我倒真的是很羡慕你,自己想的事,多好啊。”
“是啊,就是因为有心事才想来喝喝酒,一,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后说不定会好一。”
远还在找氓:“电话里调戏你的那个人呢?”
在学校附近要说起来,还是那比较激情的摇酒吧,或者是大众化一的普通酒吧生意更好,像蓝调这这小资才玩的东西,在学生中市场并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