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队长你放心，我们一定尽最大努力！”见到了方卓佳如此练的作风，王副所长早已经收起了所有的轻视之心，跟着她，搞不好就能破了个什么奇案要案，再记上一功，那自己官职上的那个“副”字，说不定就能被拿掉了呢。

一个多小时以后，几名派去的警员又纷纷赶了回来。

“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怀疑，我只是觉得他们在撒谎，有必要查一查。”说完方卓佳又吩咐其他人说：“现场勘查已经没什么收获了，大家主要调查一下厂区四周，看看能不能有些别的发现，主要留意一下路附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胎痕迹，另外再专门有两个人调查一下死者份。”

“先等等，”方卓佳却拦住了他，问：“你刚刚说厂里还有目击者？”

很显然，如果这个凹陷痕迹是昨天晚上才留下的，那这里必然经历过一场打斗。

方卓佳又来到了卷闸门旁，了开关，将卷闸门落了下来“看吧，卷闸门到现在开关都没有障碍，这也更能证实了我刚刚的推断。”方卓佳才刚说完，她已经看到了卷闸门上离地两米的位置，赫然有一个人形凹陷。

方卓佳才，这时又有个警员走了来，报告说：“方队长，我们在厂区前方的路下隐蔽的地方发现了一辆停着的奇瑞QQ，附近找不到车主。”

这时另外一名警察也走过来说：“方队长，我们查过了死者份，一个叫黑、一个叫二愣、一个叫雷，还有一个叫大虎，这四个人都和咱们之前查过的哥有关联，尤其是这个黑，前几天看守所里发生了私人械斗，投案自首的二狗和白仁喜都死了，这件事很可能就是这个黑直接参与的。”

“他们在什么地方？”方卓佳连忙问。

“方队长，我刚刚调查过厂里面那些目击者，一共三十二个人，其中二十四个有前科，其中十六个曾经狱，六个是今年才刚刚狱的；另外还有八个没前科，但是也都曾经涉嫌蓄意伤人等罪被逮捕过，最后因为证据不足而无法起诉，又放来了。”

“是！”这名警员走了之后，韩冰又对王副所长说：“还要麻烦你们分局一下，对这个烟爆竹厂一下全方面的调查，目前我怀疑这里跟一宗毒品大案有关，这里很有可能是被贩毒分当运毒和藏毒的中转站来使用，我现在人手有限，希望你们分局能全力合。”

“在这个厂保卫的那间办公室里呢，我派了两个人，正在给他们笔录呢。”

可什么样的打斗才能让人飞起这么？方卓佳也百思不得其解。

“是！”一名警员答。

“是。”年轻警员答应一声。

王副所长有些汗颜：“这个细节我们还真没注意到，我这就去询问一下厂里的那些目击者。”

“是！”其他警员也应了一声，各忙各的去了。

方卓佳凭直觉断定，这是条线索：“你立刻返回市局，一定要第一时间查到车主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王副所长奇怪的问：“为什么调查他们？难你怀疑是他们内人的？先谋杀再纵火，以图掩盖罪行？”

“这是原本就有的，还是经过昨天晚上大火才有的？”方卓佳指着那个人形凹陷的地方问。

方卓佳了：“这就对了，所以说他们不是死于大火，而是在大火烧起来之前，就已经死亡了。”然后又回说：“立刻打电话回市公安局，让法医来，对尸行详细检验，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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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副所长愣了，这哪是什么厂啊，这分明就是罪犯窝啊。

王副所长这才一惊：“不，他们会挣扎。”

“太好了，”方卓佳十分兴，回吩咐那一名常常跟在方卓佳边的年轻警员说：“洪大志，你现在立刻去跟分区那两个笔录的同事把这些人的资料要过来，然后打电话回市局，查一查他们有没有前科。”

“嗯，对，他们都是在这里上班的工人，平时也是住在厂里，我们赶到的时候就把他们都带到这个厂的保卫去询问当时的情况了，想看看是不是人为纵火，可他们却全都是众一词，说什么也没看到。”

都是重度烧伤，可你应该知，重度烧伤所带来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你觉得他们在承受如此剧痛的前提下，会躺下来老老实实的等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