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名拆弹专家这一辈已经不知拆除了多少炸弹,不过此刻他们握着剪刀的手竟然都有些发颤,而且额上也都渗了冷汗。
只要弹声音不就行了么。”
既然打定了主意,几人随后便聚在钢琴旁,开始拆弹。
在他们这一番动作的时候,远都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觉,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什么情况?”
“不是这样说的,”远摇了摇:“你不会弹钢琴,乐曲就很难悠远绵长,可如果只有单个音符蹦来,搞不好炸弹也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理论上说应该是这样的。”一名拆弹专家说完,又看了看另外一名拆弹专家,问:“你觉得呢?”
“这…”方卓佳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虽然远并没有看到这个片,可片的内结构却全都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那我们到底怎么剪?”方卓佳又问拆弹专家。
方卓佳想了想说:“既然这颗炸弹是由片来控制引爆,那如果我们将两条线同时剪断,将片和炸弹分离,是不是可以解决?”
不过两名拆弹专家全无主意:“剪那条线都有可能会爆炸,这完全是赌运气的法。”
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两人都了额的冷汗,随后用另外一只手把住炸弹,另一只手握着剪刀,轻轻地到了片的下面。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两名拆弹专家同时了:“好,就这样办。”
并且并没有多麻烦,他便找到了片内一条关键的线路。
一名拆弹专家先是利用工,小心地将片从炸弹上剥离开来,并且在微型片的下面,他们发现了有一蓝一红两条线连接在炸弹之上。
远想到这里,一边闭起双目弹着钢琴,一边将自己的分神力调动起来,注到了钢琴后面那个炸弹的片之中。
远很想让他们等一等,因为直觉告诉远,这个炸弹可不是这么简单,或许这两条线都只不过是个烟幕弹也说不定,即使同时剪断,炸弹也依然会爆炸。
“你不用担心我,我既然已经坐到这个位置上了,就没想过要换人,换人的过程难免会一意外,可如果一个音符没有连上,恐怕就会爆炸,还要多连累一个人。”远持说:“就这样吧,你们还是拆除炸弹要。”
任何一个片虽然说很复杂,可毕竟会有一条关键的线路,如果自己找到这一条线路,直接将它温烧断,那这个片的全功能不也就作废了么?
“好,”另一名拆弹专家说:“不过我们必须要保证两线同时被剪断,否则中间哪怕有分毫的误差,都有可能导致炸弹的爆炸。”
“一。”
“既然如此,那不如这样,由我来数一二三,当我说剪的时候,你们两人同时行动。”方卓佳建议说。
“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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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样也的确可行,那我们就两条线同时剪断?”
而在这个时候,方卓佳已经对着手表的秒针,开始均匀的数数了。
“二。”
伴随着方卓佳最后一个字音发,两名拆弹专家几乎是同时手上用力,两把剪刀发了“咔嚓”一声重叠的声音,两条线应声而断!
要知远可是能够控制万事万的分了,那利用自己的神力,搞清楚片内的结构这一更是不在话下。
不过这句话远并没有说,因为他忽然脑海中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见远这么说,方卓佳也才了。
而且也就是在方卓佳说“
“三。”
“片是剥下来了,不过我们还不能把它取来,有一蓝一红两条线连接在炸弹上,是剪红线,还是剪蓝线?”方卓佳问。
可以想象,这两条线最少也一定会有一条关系着炸弹的引爆,两条线虽然说是同时剪断,但难免会有误差,要知,仅仅需要零一秒的误差,也许炸弹就有可能爆炸了。
“这个你问他没用,”一名拆弹专家摇了摇,说:“你主要让他弹好钢琴就好了,拆弹是我们的责任。”
片内的结构十分复杂,可再复杂,也不会比一个分内的结构更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