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本就是错误的,可我又想不起来这些错误认知的来源。因此,我怀疑我的确应该被人释放了某些心灵控制类的法,你也知,在这个世界上有一法师,是叫心灵控制者的。”
见到雪女终于意识到了这一,远也多少有一些欣。
“因此这次来,我有两个目的。”雪女说:“第一个,就是我想真诚的向你歉,为我曾经要杀掉你的事情,也为曾经被我杀掉的那些无辜的好人而真诚的歉。”
雪女说的发自肺腑,远也知她指的是甘夫,苦笑着说:“其实这些事情也并不能怪你,你也只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而已,要怪只能怪对你施加神控制的人。”
“不,虽然你这么说,可这些事毕竟是我亲手的,过了的事情就要承担责任的。”雪女固执地说。
远想了想说:“你真的想不起来究竟是谁对你施展的法么?”
雪女略作沉,可跟着便双手扶,一副痛苦的神:“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的某一分记忆,好像是被人封锁了,平常不会刻意地想到这些,而经你提醒过后,我只要尝试想到这些,就会痛不止。”
远表示理解:“想不起来也不要勉,我也只不过是随便一问。”随后远又说:“你刚刚说这次来找我有两个目的,除了歉,还有一个是什么?”
“我第二个目的是要来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
“提醒你注意安全,”雪女答到:“你最好能立刻离开菲律宾,找一个别人找不到你的地方然后躲起来,”
“为什么要躲?”远笑着反问:“难说是有人要对付我?”
“没错。”雪女答。
“可你觉得我会害怕么?”
“你或许不会害怕,可我告诉你,这一次要来对付你的人,绝不是你所能对抗的。”
“是么?”
远笑了笑,不置可否,但能看得来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