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陈卓钊一想又问:“那我怎么说?”
陈卓钊满应承:“没问题,要是有人问,我就说你得病了。”
等待他的舅舅苏贤召集苏家其他人,开一次家族会议。
随后远又和褚宏联系了一番。
“你就说我有事要办,所以最近不去上课了。”
远是昨天才在这个孤岛上呆了一天,时间短没什么,可他还要再呆一段时间,是怕小茹等人担心。
“他不迟到不请假,那是因为教课是他的工作,他有薪拿的,迟到了请假了就要扣薪了;可我们去上课又没有薪拿,相反我们是要学费的。”远笑了笑:“从本质上说,我们是钱买受教育的服务而已,接受不接受服务,这个权利应该在我啊。”
要知大学生的课业是很轻松地,主要看的是自己愿不愿意学,不像中初中似地,还有个老师你。
远是要打回学校宿舍去,陈卓钊借的电话,远便说自己有事,可能最近几天不回学校了,如果有必要,就帮自己随便找个借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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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苏瑾在一起聊了好半天,最后苏瑾又拉着远玩了好半天棋,等到中午快吃饭的时候,远才终于不用玩这么弱智的游戏了。
“别,”远连忙制止:“你要是说我得病了,那小茹他们还不得着急啊?”
远是让褚宏这两天派人手照看一下小茹、宝儿和海等人,并说让他这就联系盾组的负责人费,让费调集一些人手到菲律宾来。
陈卓钊全都答应,远这才别挂断了电话。
而吃过了午饭之后,远又去找到了苏贤,说跟他借电话来用一用。
“啊?有事就不上课了,这个借怎么行?”陈卓钊说:“你要是真的不是生病啊这重大的事情,还是回来上课吧,否则老师要是问起来,听到这个借也会生气的。”
将这些都吩咐妥当,而接下来的几天里,远剩下的便是等待。
远这句话还真把陈卓钊的不知说什么好,咂咂嘴:“哎,你别说,还真是这个理。”想了想陈卓钊又说:“可老师说的也没错啊,人家老师是教给我们知识,老师都不迟到不请假,我们却老迟到老请假,这也说不过去啊。”
“老师生什么气?”远说:“我们都是自由人,他教不教是他的事,但我学不学是我的事,只要我考试过关不就行了嘛。”
“嗯,”远了,又说:“这次我是临时有事,因此也没来得及和别人说,如果小茹或者别人问,你帮我解释一下。”
她,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表妹,是自己地地的亲人。
陈卓钊没想到远的歪理竟然这么多,说的这些理和陈卓钊这么多年以来的认知截然不同,可陈卓钊一下之间又本想不什么来反驳,只好说:“我靠,你旷课还旷课的这么有理,那好吧,如果老师问,我就说你有事请假,什么事情我也不知。”
远初来菲律宾的时候,也并没有觉得会有太大的危险,不过自从雪女上一次警告过了远后,远也想了想,虽然K先生要对付自己,应该不会对普通人下手,不过远还是要万全的准备,这两天自己不在菲律宾,先将自己边的人保护好了再说。
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你上不上课本没人,不过怎么说现在也是国在外了,转校生,学校可能会多关注一下,如果自己自己老也不上课,说不定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