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二爷爷答话,苏贤已经站起来,说:“几位长辈现在都在坐,那我们就论论理,要说起来,我家这一脉,论到我爷爷,那也是家中的长,若不是我爷爷病故的早,现在家族会议中的主事之人,也不到二爷爷吧?”
“你的儿?也就是说他不是姓苏的了?他是姓的!”苏哲拍案而起:“既然是姓的,我倒是要问问,他有什么资格参加我们苏家的家族会议!”
其实苏瑾今天还当真是听话的,跟着她爸爸和远一起来参加会议,她爸爸告诉她不许她说话,她还一直都真的闭不言,可到现在忍不住了,想她一个大小,哪能受得了这气,一拉远:“表哥,走,咱俩去玩,不理他们。”
场中其他人都说不来别的话,苏贤却还没说完,又说:“再者,毫不夸张地说,在场中有谁的生意得有我的更大?苏家这个大家族,一年中有一半以上的开销,是由我苏贤来支撑的。而我苏贤只有这一个女儿,以后我的生意也是要给她打理,我让她来参加家族会议,这难不对么?”
苏贤又说:“我家这一脉到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一年前我遇害,我在会上就说要为我报仇,可会议决议没通过,这我不说什么,这个家族会议上代表我家这一脉的,就只有我一个人,现在我让我女儿加来,也才两个人,这过分么?”
苏贤这才说:“那时候我的女儿才几岁?小孩时候的事情亏你也还记得,你小的时候有没有在你父母的怀里过,这么说来你算不算忤逆不孝?”
“外甥?”苏哲一愣。
“他的确并非是我儿,而是我的外甥。”
苏哲还想继续说,二爷爷一拦手,不怒而威,对苏哲说:“住。”
“你…”苏哲不服气,可想要辩驳一时没想起说什么来,半响过后,才说:“怎么着?我们苏家这是一个大家族,为家族事情,你还想邀功?”
“你爷爷都已经死了,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苏哲在对面不服气地说。
苏贤又说:“我父母也死得早,就只剩下我和我,一年前我也遇害亡了,也就是说现在我这一脉就只有我自己了。二爷爷,我倒要问问您,当年你们兄弟五人,哪一支到现在在家族会议上的人少过四人的?”
远微微一笑,看来自己这个舅舅也不是善茬啊,生意的就是才好。
“不要吵。”坐在正东的那位二爷爷再度发言,声音虽然苍老,不过颇有威严:“这件事不要再争论了,我看让苏贤的女儿加家族会议,这也没什么。”
“你…”苏哲一时语诘。
苏贤继续说:“没错,他是我的儿。”
苏瑾不发飙的时候,她这个老爸说话还是有效果地,这才一撇嘴,又老老实实地坐了下去。
权利?”
苏贤说的这是事实,二爷爷也没说什么别的话来。
苏瑾才刚站起来,苏贤一把又把她坐了下去:“胡闹!坐下!”
“可是二爷爷,”苏哲又说:“要是别人,这也就没什么了,可他的这个女儿,以前都敢对几位爷爷动手,这叫什么?这叫忤逆不孝,这样的人怎么能让她参加家族会议?”
不过随后这位二爷爷又沉声问:“那你边另外一位,这又是谁?你刚刚说你只有一个女儿,那这个就肯定不是你儿了,你不会也要让他加家族会议吧?”
这句话倒是实实在在,二爷爷也不得不承认。
“不让参加就不参加,谁稀罕啊?”这时候苏瑾忍不住说话了。
苏哲这才闭不言,随后二爷爷又说:“苏贤说的有理,就算他要让他的女儿加家族会议,这也并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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