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远便将音乐会召开的日告诉了宝儿,宝儿又询问自己需不需要些其他的准备,远说任何准备都不需要,只要她人到这里就好了,而至于当天的排场、记者,媒报的情况以及音乐会所造成的广泛影响力,那远自然都会帮她搞定。
远也不是杀一个两个人了,而且远也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方卓佳这句话可不是胡说,而是有据的。
什么,就算想到了说什么,可又不知该怎么说。
难说真的是陆家人惧怕自己等人的能力,担心与自己等人冲突之后会引起世人的注意?不过想想好像也别无其他的解释。
远略作沉思:“我可能现在不能去,因为我还要去奥地利一趟。不如我看这样吧,你们先去,反正就算我去了也不能和你们国际刑警一起行动,我晚几天再去,到时候我们各各的,暗自联系也好。”
“他们为什么不来捣,不过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他们以为我的能力很,所以如果他们下次现来与我为敌,肯定是继续了足够的力量,这反而更危险了。”
连远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啊,除了内心的情,还有什么事情让他疼过?
其实远早有这觉,这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所以这也就是我最担心的地方,我最怕的就是敌人向我至亲至的人动手,那绝对是我最致命的弱。”
“你远事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杀人之后都能平静得不得了,除了情,我还真想不通能有什么事情让你皱一下眉。”
商谈妥当后,方卓佳当天就先带这她手下的人离开了,先回德国,随后再赴国。
要知家虽然百川这一分支都是经营的正经生意,可要和万峰、千仞这样的人周旋,也难免要用到一些另类手段。
方卓佳了:“那也好,我们国际刑警事顾虑很多,又要取证,又不能造成影响,还不能惊动了对方。我先去再妥善布置布置,等到你到了国,我们再一起合作收网!”
远还正在房间内苦想这些问题,着实有些大,而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而等到了北清大学后,经方卓佳调查的案就一大堆,而杀过的人也的确不少了。而每次方卓佳调查,都对远觉十分的捉摸不透,若不是最后远坦言承认自己的份和之前过的事,方卓佳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证据。
因此方卓佳这句话可的确是有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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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远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镇定的本不像个,反而比那些老练的杀手都镇定。
远苦笑着一声:“你怎么知?”
最后想了想去还是算了,自己将要前往国去面对K先生,K先生手下应该有很多的法师,搞不好在国会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经历,如果自己都解决了,返回学校,再解决这些让人疼的情问题吧。
“不过话说回来,你不觉得这次诺贝尔奖好像太过顺利了么?这次你的计划好像都没有遭受到敌人的阻碍啊?”方卓佳问。
“嗯,好,就这么办吧。”远别无异议。
之前自己的压力一直很大,可仔细想想,就是之前在奥地利的萨尔茨堡与当地警方一场冲突之后开始的。
远反问说:“那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动去国?”
“看你脸晴不定,怎么了?不会是为情所困吧?”方卓佳不亏是警察这一行的,睛的观察详细微。
“应该说你最脆弱的是情吧?”方卓佳笑着说:“其实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可能是你最脆弱的地方,可也许偏偏是你的敌人最的地方。”
而远之所以不能立刻前去,那是因为他还记得,宝儿的音乐会的日期可就要到了。
先给宝儿打了一个电话,问问她钢琴练得怎么样了。
恐怕宝儿自己还不知,经过这一场个人音乐会后,那宝儿的名声必然是要震撼全球的了。
“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人最脆弱的也就正是情。”远说。
打开房门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这次护送着欧文。克波特同来的方卓佳。
方卓佳回答说:“我打算今天先回国际刑警总,随后我就带人前往国了。”
方卓佳笑了笑,转移话题说:“我们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正事吧,诺贝尔也结束了,你之后又什么打算?我们什么时候动一起去国?”
陆波平的线索就是当初方卓佳在国发现的,并且之后也一直有隐蔽的陆续调查,现在已经发现了一些他们在各个行业的犯罪证据,收网工作自然也要方卓佳来办理。
雪儿也果真没有偷懒,虽然不能说弹奏的有多好,可至少十首曲目已经被她弹得瓜烂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