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吃草莓冰激淋,只要肚装得下就能吃!你呢?你们那时一定有很多好吃的。"
"我喜吃辣椒。"
"哇,不好吃的!"
"还喜吃苦瓜。"
"苦的瓜?"
"我们老家的东西,现在可能没有了。我还喜吃捞糟。"
"天啊,你们那时吃的东西真怪,这又是什么呢?"
"一米酒,也是我老家的。这东西很好吃,不苦也不辣,是甜的。"
小雨回到最执政官的家里后,看到她抱着小狗,垂丧气地陷在沙发中,往日那些丽的全息影象都关了,甚至灯也不开。
"你们俩倒是谈得来。"她闷闷不乐地对小雨说。她看到小雨提回一个大塑料袋,但懒得问那是什么。
"他告诉我他小时侯的事,放什么的,可有意思了!后来我饿了,我们就谈吃的。你
们谈得没意思吗?"
她把那场谈话一字不漏地都对小雨说了。
"他对你说的话就那么少?"
"就那么少。开始我还是同他一本正经地谈,到后面,我想他在那个时代是一个人们很难接近的神一样的人,晚年又是那么孤独,一定渴望找这个时代的人谈谈,就对他说一个孩的心里话了。可他呢,什么也不对我这个孩来。乐的一句话很能说明那个时代的领袖们是怎么回事儿:没有神秘就不可能有名望。因为亲近滋长轻视。所有的宗教都有它的神龛,任何人在它的贴侍仆里都成不了什么英雄。可现在,最领导者在人民的中是最不神秘的人了,他或她的一切人民都知,所以他们才选定了这个领导者,我们也许有名望,但没有一个被看成英雄,事实上,现在最不可能成为英雄的人就是国家的最领导人了。现在的人民很难想象有这样一个并不遥远的时代,那个时代的人民竟然容忍'神秘的'和不可亲近的人领导他们。我和他相差了二个世纪,我们已经不是一回事了。"
"你以后继续找他谈嘛,他现在肯定想再和你谈谈呢。"
"我知他现在在想什么,他在到奇怪:这个世纪是不是犯病了,怎么把共和国给这么个小傻瓜来领导?!唉,我真不敢想我给他的印象,你说,阿姨在他中会不会象它在我们中一样儿呢?"她指了指怀中傻乎乎地晃着脑袋的小狗。
"是又怎么样?它讨人喜的嘛!"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