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青暂时住在郭明的家中。
我和白素回到了家中,我们几乎一夜没有睡,讨论着那件怪事,但是却一无结果。
第二天,我约了一些灵魂学专家,一齐到那屋去等候,可是竟没有结果。
第三晚,我们仍在等候,又带了摄影机,准备一有怪现象现,便立即将它摄下来,慢慢研究,可是也没有结果,不论是怪手或是怪脚,都未曾再现。
一连半个月,我都空等,我决定放弃这件事,我通知成立青,他可以搬回去了,但是成立青却索放弃了那层楼,那是他以分期会款的方式买的,他仍然月付着款,但是却听凭那层楼空着不去住。
又过了几天,已是圣诞节了。
这是一个论宗教信仰如何,都使人到有气氛的节日.我和白素两人,在许多的邀请者中,选择了一个比较情投意合的晚会去参加。
那一天天气仍然很冷,那晚会的主持人是一所等学府的教授,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客人了。这一切,本来是不值得详细叙述的,我之所以不厌其烦的缘故,是因主人杨教授,向我介绍到会的客人之际,在他讲到“邓先生”时,在我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大的男。
那男人礼貌地伸手来,我自然也与他握手如仪,就在和他握手之际,我象是了电一样。
他的手而大,而在无名指上,着一只猫儿石的戒指。
那只猫儿的戒指,式样十分奇特,而那粒猫石也圆而泽佳,是上好的宝石。
这粒宝石、这只戒指,我是见过的。
在成立青住所的那个平台上,我就曾看到过这只戒指,当时,这只戒指是在一只而大的手上(就象现在被我握着的那只手),只不过当时那只手是不属于任何人的,只是一只手!
当我发现了那枚戒指的一刹间,我心中实在极其震惊,我握住了那人的手的时间一定很长,令得那人用力将手缩了回去。
我连忙抱歉地笑了一下,以掩饰我的窘态:“对不起,我是一个患极度神经衰弱症的人,时常神恍惚,请你原谅。”
那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哼”地一声,便转过,向外走了开去。
我也连忙后退,我退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打量着那人。那人正在和另一个谈。他个相当,他的发可能天生卷曲,因之使他看来风度翩翩。
我估计他不会超过三十岁,但是我却无法凭外表的印象而断定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我打量了他很久,他并没有注意我,我找了一个机会,将主人拉了他的书房之中,在书房门,我向那人指了一指:“这个是什么人?”
主人十分奇怪:“咦?我不是替你介绍过了么!你们没有谈?”
我摇了摇:“没有。”
主人:“我以为你们会谈的,这人和你差不多,是一个怪人,他一生最大的嗜好便是旅行,而他更喜在东方古国旅行,去探讨古国的秘奥,他家中很有钱,供得起他化费。”
我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主人:“我们都叫他博士。”
我耸了耸肩:“是么?他是什么博士?”
主人:“他有许多许多博士的衔,全是印度、埃及、伊朗一些名不经传的大学颁给他的。他是神学博士、灵魂学博士、考古学博士等等。”
我不由自主,地了一气,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