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很熟了,我连忙问:“胡先生呢?哪里去了。”
那侍者:“我们正在为这事奇怪,胡先生象是中了邪一样,他…脚步跄踉地下了电梯,我想跟下去,但是他却将我推了电梯,他…他可是喝醉了么?”
我更到事情的严重了!
我忙又问:“他一个人么?”
那侍者:“是的,他一个人,可是看他的样,唉,我该怎么说才好呢?”
我已开始脱下浴袍,一面他:“你以为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那侍者苦笑了一下:“如果经理知我这样讲的话,他一定要谴责我了。胡先生虽然是一个人,可是看他的情形,却象是被什么人着走电梯的一样。”
我几乎要叫了来,邓石,那一定是邓石!我:“你可曾看到一双手,一双手在威协着胡先生么?”
那侍者用一十分怪异的光望着我,其实任何人听到了我的话,只要他神经正常的话,是都会用那光望着我的。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回望了一。
我的睛望向挂在墙上的那幅油画。
那幅油画本绝对没有什么特别,我在这时之所以会回望上一,完全是为了我们一住这酒店之时,便将那金属片帖在画框后面。
那幅画没有被移动过,因为我们在画的四角,都曾下记号。而如今,画框的角,仍然恰好在记号之上。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然后向外走去。
那侍者连忙退了去,我着急得来不及等电梯,而从楼梯上直冲下去。
了酒店的大门,我心中也不禁沮丧起来。
胡明离开已经有一会了,我上什么地方去找他呢?开罗并不是一个小城市,要无无绪地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我先过了路,四面张望着,想发现胡明的踪迹,当然那是枉然。然后,我又寄以万一希望,回到了路中心,问那个正在指挥通的警察,他可曾看到一个矮小的中国人从酒店中以异样的态度走来。
那个警察以一十分不耐烦的态度对着我:“没有,没有,你不看到我正在忙着么?”
我碰了他一个钉,无可奈何地退了回来,当我站到了路边上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提着一只竹篮,看来象是一个小贩也似的老妇人,向我走了过来,在我的面前站定,向我望着。
我转过去,不去看她,她却问我:“你是在找一个中国人,姓胡的,是不是?”
我吃了一惊,再仔细去打量那老妇人,那实在是一个十分普通的老妇人,而绝不是什么人的化装,我十分惊诧地:“是啊,你是——”
那老妇人:“我知那中国人的所在,可以告诉你,但是我要代价。”
我了一张面额相当大的钞票在她的篮中,她看了一,才喜:“那人说得果然不错,他是一个好人,可惜他的双手断了。”
老妇人的咦叨,本来是最讨人厌的,可是这时候,那老妇人的自言自语,却使我吃惊!
她说的“那个人”当然就是叫她来找我,说是知胡明的下落的那个人
而那个人双手是断了的,我几乎立即想到,那人是邓石,邓石的双手不是断了,而是离开了他去活动了,去将胡明带走了。
我忙:“你快告诉我那人在什么地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