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鲜血淋漓的手,向上了起来,那恐怖,实是难以形容!
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那只手滴着血,撞在门上,它立即沿门而下,去握住了门把,但是却无力旋动。
我这时,仍是呆呆地站着,因为我实在是被前的情形,吓得呆了,那手又“拍”地一声,跌到了地上,然后,迅速地移动着,到了窗。在那只手到达窗之前,我已经恢复了镇定了。
我顺手抓起了一只沙发垫,向前抛去,刚好击中了那只手,使那只手在未曾飞到玻璃窗之前,又落了下来,我立即又脱下了上衣,向那只手罩了上去,罩住了那只手之后,我用力着,而那只手,则以一可怕的大力在挣扎着。
我竟可笑地叫:“别挣扎,别挣扎,你是逃不了的,如果你快些停下来我还可以快些为你裹伤!”
我竟不停地那样说着,虽然我明知我的话,那只手是绝听不到的,由于那只手挣扎起来越来越大力,我得用膝盖着它。约莫过了两分钟,自手上来的血,已渗了我的外衣。
这时,我已毫无疑问地知,那双手,虽然远离了邓石的,但是它的J切动作,仍然是接受邓石的神经系统的指挥。
但是,何以会有那么多的血呢?要知,指挥手的动作,是自脑细胞的活动,而放微弱的电波之故,脑电波是无形无质的,可以在远离的地方去指挥一只手的动作,似乎还有一些“理”可讲的,但是,血难能够超越空间?
我死力着那只手,直到那只手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终于不动了为止。
我又慢慢地掀起了上衣。
我看到了那只手!
那只手是被在一泊鲜血中的,但是它本,却是可怕的苍白,伤已没有鲜血,血已经尽了,所以它不再动了。
我站了起来,心中到难以形容的紊。我本来以为我是可以有机会捉住一只活蹦活的手的,但如今,我却得到下一只死手。
不论是死手或是活手,这一切都令人迷,荒诞到了难以想象,本上,在“手”这个字中,加上“死”的形容词,这件事的本,就是一件十分稽的事。
然而,我却确确实实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本来有希望捉到一只活手,而如今却得了一只死手,在这样的情形下,我有什么法不慌呢?
我呆立着,望着那只苍白的手,突然之间,一阵急骤的敲门声传了过来。
那阵敲门声,是来得如此之急骤,以致令得我本连是不是应该开门的考虑都没有发生,便已一个转,打开了门。
门一打开,一个人象是发了疯的公一样,冲了来,将我撞开了一步。
那人直向地上扑去,向那只“死手”扑去,直到他扑到地上,我才看到他是邓石,他左手抓住了那p手,在地上着。
自他的中,发了一十分奇异的声音来,那声音,就象是有利锯在锯人的神经,任何神经的人,听了都免不了会发直竖。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大突然,令得人心惊,壕,所以我竟完全未曾看清楚邓石在抓住了那只手之后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