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着,狠狠地望着我。
我则摆了摆手中的枪:“现在,你可以叫你的下送那金属片来了。”
他向办公室走了一步,我立时了一枪,那一枪的弹,恰好在他的面颊之旁,掠了过去,嵌了后面的墙。
弹的掠过,使他的脸上,多了一血痕,他的面剧变,人也呆立在当地不动,怒问:“这,这算是什么?”
我抛了抛手中的枪:“这是一个警告,告诉你我会突然发枪,而且我的击技术十分妙,你没有机会躲得过去。”
他面上的抖动了几下,滴下了一串鲜血,他也不去拭抹,又望了我片刻,才走到办公桌之前,下了对讲机的一个掣:“七号,将‘飞鹰行动’的胜利品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我听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已退了开来。我忙:“什么叫‘飞鹰行动’的胜利品?”
他冷冷地:“那就是你所要的东西。”我冷笑:“如果你玩什么样的话——”
想不到我还未曾讲完,他已双手一摊:“我有什么样好玩?你不是枪法又好,发枪又快么?我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我冷笑着,突然向前跃去。在他还未曾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之际,我已经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臂,猛地一扭,扭了过来。
同时,我一转,已转到了他的背后,而我手中的枪,也抵住了他的背心。
我如今虽然占尽了上风,但是我却是在虎之中,那家伙既然讲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而又不肯好好地解释,我就不得不小心一些了。
我重又制住了他之后不到半分钟,便听得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那人:“来。”
门被推了开来,一个人连也不抬,低着走了来,他的手中,提着一只扁平的公事包,:“飞鹰行动的胜利品。”
那人:“放在桌上。”
来的人将公事包放在桌上,立时又退了去,在退的时候,带上了门。
那家伙:“好了,你要的东西在这里了。”
我向那公事包看了一,它的大小,倒刚好可以放得下那金属片。但是,他们自始至终,都是称那为“飞鹰行动的胜利品”这一;却令得我的心中,十分起疑,我一松手:“好,那就麻烦你打开来让我瞧瞧。”
我在松开他手的时候,是又用力将他推了去的,他站定的时候,恰巧是在桌旁。而他却突然像是桌上有着成打的响尾蛇一样,立时向后了开来!
他开了几步,兀自在着气。他虽然没有讲什么话,可是他的神态,却是再明白也没有了,那公事包是碰不得的。
我冷笑了一声:“看来,你若不损失一只耳朵,是不肯和我合作的了。”
那家伙双手连摇:“不,下,你要的东西,的确在公事包之内!”
我:“那么,你替我去取它来。”
那家伙叹了一气:“我不能,你不知,我不能够。”
我:“我当然知,你一打开公事包,就会丧生,是不是?”
那人忙:“不是,真的不是。”
我冷笑:“你以为你装一副可怜的情形来,我就会信你了么?”
那家伙:“你可以不信我,我…是说,那金属片,属于一个有着神奇力量的人所有,他曾警告我不可去碰它,而只是命令手下夺得它,等他来取。”
“那么,你得到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