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来,我也没有机会去看他们,自然以后再也不能见面了。
我和白素都有伤,我们主动和那红人握手,然后,才向飞船的走去。离开之后,飞船立时升空,转瞬不见。
我抬向上望,中喃喃自语:“宇宙中究竟有多少怪异的生命方式?竟然有一生命,要靠一矿放的能量才能维持──把生命和矿的放能量结合在一起,这算是步还是落后?”
白素了一气:“不论步落后,至少很有宿命的意味,和人的命运差不多,矿能量的放,不知是不是能预测?”
我苦笑着:“只怕不能吧,如果能,岂不是人人都知甚么时候会死?”
白素半晌不语,在说话的时候,我们都抬望向黑沉沉的星空,直到这时,我们才低下来,互望着,双方在对方的惘然中,都可以知,并无答案。
我们握着手,走向车,在车中坐定之后,心境还是久久不能平复,我自袋中把那只沉重的扁平盒取了来,着亮了车中的灯,和白素一起看着。
车中的灯不是十分明亮,绝不是研究不知名的好所在,但白素一向知我急,所以由得我翻来覆去看着,她只是在一旁帮。
我试图想将之打开来,可是看起来,那只是一块扁平的金属块。
看了几分钟,我抬向白素望去:“郑天禄这个天龙星人十分狡猾,他设计让郑保云选择了不地球人,又骗了红人的生命之源,想控制红人,这块东西,只怕大有作用。”
白素完全同意我的看法,可是她却:“可是我们全然无法知那是甚么。”
我一副不服气的神情,白素笑:“甚至不能肯定那是不是天龙星上的东西,说不定又是郑天禄在哪一个星上骗来的,宇宙浩淼,上哪儿去追查去?”
我把那块金属板放在手中,不断上下抛着。白素的分析十分有理,但也不至于全然无可追查。郑保云去找他们的同类,至少可以向他们问一问,这是甚么,自己也可以作一番工夫,例如照照X光,看看它内中是不是有甚么样之类。
当晚,由白素驾车,回到家里,东方已现了鱼肚白。虽然奔波了一晚,可是我和白素都十分亢奋,在我们各各样的冒险生活中,和外星级生如此长久而直接的接,还是第一次。更重要的是,这是一次和平的、互助的、友好的接。
红人曾批评地球人天生有狭窄的排他观念,小到张家村的人把李家村的人当仇敌,中至国与国,民族与民族之间的斗争,将来,必然大到和宇宙各星上的级生大起冲突。这排他,自然不是地球人之福。
我也想到,当红人对我们表示激,用他们的长颈来“拥抱”我们之际,明知没有恶意,可是那不舒服之极的觉,现在想起来,也不免全发抖。
而我们地球人的形,在红人看来,又何尝不是怪异莫名?红人就不以我们为怪,肯主动和我们接近,若是叫我主动去亲近红人,那实在没有可能。
地球人这天生格上的缺,可能造成地球和其他星级生通的最大障碍。
我一面想着,一面把所想到的陆续讲着,白素大都表示同意,最后她:“这次和红人的往,只不过是一件主要事件中的曲。”
我明白她的意思:“对,主要的是天龙星人。”
白素想了一想:“我…不知为甚么,已经有了天龙星人不是好东西的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