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卡看不下去了“我呸!神经病!瑞农,你也真是的,跟那人墨迹什么?我们走!”说着艾丽卡再次拉起瑞农和贡扎斯的手正向外走去。
“哼…原来是这人,我今天还不走了!”瑞农冷笑一声说。
“呃…”孔德士见贾爷顿发雷霆之怒,不敢造次,讪讪的收起腰刀然后对贡扎斯趾气昂的说:“敢不敢到外面去与我决一胜负?虽然老断了一只手但收拾你这小
“这样的赌局里也就你会输啦!”
“什么?你…你居然会看上她?”瑞农一脸惊愕的大叫“兄弟…”他走上前,踮起脚拍拍孔德士的肩膀故作亲老成的说“听哥们一句话,放弃吧!那…那家伙可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
“是啊!瑞农说的没错,这也是为了你好,放弃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大块!”艾丽卡也随声附和。
“去你的!”孔德士一把推开瑞农,伸手抓向贡扎斯的肩膀。
“不!老就是因为打你的赌而输了钱!”
好名字啊!啊哈哈哈!”
小酒馆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嘴都变成了o型。当然瑞农他们除外,因为他们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哟,好泼辣的小妮,只可惜啊!是个黄丫…哦,那穿黑衣服的女人倒是正的!”孔德士注意到瑞农边的贡扎斯顿时两冒光“就这么定了,小,你让你后的妞陪老一夜,老就饶了你!还有你们不是找不到住的地方吗?老正好常年在这家店包大间,空得很,你们今晚可以打个地铺;顺便让你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啊哈哈哈哈!”
“啪!”就在这是,贾爷猛的一拍柜台怒吼:“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竟然在我的店里打架?要打的话就到外面去!”
“喂!小,蠢的臭脾气又上来了,快逃吧!免得被…”瑞农旁有一位好心人善意的提醒,可没等他话说完只听得“啪!”一声就被人扇了个大掌,疼得他满地打,找着牙齿。
“被蠢孔得失看上也算那小倒了八辈霉了…”
那外号的由来则是因为他生好赌但赌运很差,且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喜剑走偏锋,专门挑冷门下注,整天幻想着一步登天,因此人送外号蠢孔得失。
“低贱的臭虫…”贡扎斯哼了声,洁白的小手微微一发力,安静的酒馆中就响起一阵令人牙齿打颤的“咔嚓”声。
“蠢孔得失蠢事蠢了,但他的实力在自由佣兵界可是数一数二的啊!”“哎…”“什么?你在说什么?”瑞农诧异的盯着孔德士的睛。
打人的正是孔德士。
“哎,又一颗好白菜要被猪拱了。”
“小鬼,你害的老今天赔了那么多钱。你说吧,你要怎么补偿我?”孔德士摇摇晃晃的来到瑞农跟前,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着,显得异常狰狞可怕。他四肢壮,肌如岩石般隆起,魁梧的躯遮住了酒馆的吊灯,黑漆漆的影爬上了瑞农的面颊。
“妈妈的!竟敢偷袭老!”孔德士怒了,左手一把明晃晃的腰刀,刀刃上白的斗气吞吞吐吐。
孔德士的话音刚落,周围响起一阵叹息声。
孔得失并非那壮汉的真名,他原名是孔德士,廖金国人,父母为他取这名是希望他将来成为一名有德之士,可哪知他不好读书却很喜舞刀枪,经常打架惹是生非,无奈之下只得去佣兵。佣兵团的大佬们见他有两手就收留了他,但没过多久就被赶了来,因为他脾气差能惹事又不合群,便没人敢要他了。幸好他有些本事,至今还能自由佣兵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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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看,那也有几个跟孔得失一样的蠢…啊哈哈哈!”
“完了!”就在孔德士的爪即将碰贡扎斯的肩膀时,瑞农与周围的人们异同声的惊叫起来,虽然他们说的是同一句话但意义却截然不同。
下一刻异变突起,看似瘦弱的贡扎斯一把抓住孔德士那壮的手腕,令他动弹不得。孔德士的脸再度扭曲了,只不过这次是疼的。
“她,让老睡一夜!老就原谅你。”
“我害的?笑话,我又没让你去赌。”
“啊!”孔德士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右手手腕就像是一面条无力的弯曲着,很明显已经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