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前去旅行…”
二十岁的那一天傍晚,柳生岩独自背上了行离开了他的家乡。他穿着草鞋,沿着家门前的这条河,一步一步向着日落的方向前。
残似血,染红了河面也染红了少年脚下的路,仿佛少年脚下的路不是路,而是一片血海。洁白丽的栀不再纯洁,血红血红的,就连那沁人心脾的芬芳也变成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就在这一片血腥的海洋中,有一位少女双目噙泪向柳生岩远去的背影伸了手。泪珠落,在血腥的海洋中惊起千层波澜。
“在周游世界的旅途中柳生岩逢人必战,战则至死方休,杀人无数…吧唧吧唧…”梦魇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他越过了巍峨的安第斯山脉,来到西,在莫里斯国东边境与一骑士团展开了厮杀。那时候的我正好是漫无目的在中洲大陆游,途径此地时刚好被他们的斗气所引…”
“我想你一定是看戏看到战斗结束。柳生岩赢了?”
“你说对了一半。的确,柳生岩赢了,只不过是惨胜。我可没工夫看戏,那么多味的灵魂不及时吃掉那可就浪费咯。”
“然后?你们就相识了?”
“是的,柳生岩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你居然没吃掉他,这不科学。”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远见吗?”梦魇白了他一继续说“从见面的第一天我就决定了…”
“只要跟着他,你不力气就能周游世界,不劳而获却能吃饱肚对吗?就像跟着我一样。”
“哼!肤浅…不过…不过…这一的确很重要…”梦魇吞吞吐吐的说“就这样,我附着在他上周游世界,看着他疯狂的战斗,疯狂的杀戮…只要他每战斗一次我都能饱餐一顿…回想起那段日,真的恍如隔世…”
转间,几十年过去了,柳生岩变了很多,他留起了长发,冒起了胡须;常年的风餐宿,浴血战斗,破了衣衫,憔悴了面容,苍老了心灵。唯一没变的是他那追求最武技的理想。
刀剑错,血雨如雨般洒在他脸上,留下一片斑斑驳驳的痕迹,两颗血珠顺着他那瘦削的面颊落,宛如血泪。
“这不是最的剑术,这不是最的武技。不对!不对!不对!最的剑术不应该是这样的。”柳生岩疯狂的抱着吼“**的快给老站起来,再来!再来一战!”
“嗯!味!”梦魇装模作样的砸吧砸吧嘴说“你的剑术已经很了,你究竟在追求什么?”
“不,不对!这不是最的剑术,最的武技…”
“知足吧!你的剑术已经很了,至少在我所遇到的人类中你的剑术和武技是最的。”
“哼…你是不会明白的。”
“也对,没有最只有更!那么,加油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