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也许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有他自己的独门秘籍吧?”瑞农脸上的表情也是晴不定,隐隐中他总有一难以言表的不祥预。
“你们看,我说吧?先生在考验我们呢!”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不相信!”
“听见!先生!但他不是敌人。”说完他将钢刀递还给玄青逸。
立于玄青逸后的两名侍卫四相对,相视一笑然后动作整齐划一的拖走了那名个新兵的尸,然后抗来四大桶烈酒放置于玄青逸脚边。玄青逸放下尸从地上捡起那半块脑壳。倒空脑浆血之后从酒桶中盛了一脑壳的烈酒。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他“举杯”一饮而尽。
“弟兄们。看见了吗?这就是战争!”玄青逸一手提刀一手揪着战俘说“战场上只有两人,一是死人!就像他!”说着他指着死不瞑目的个新兵。
可怜的俘虏仿佛知自己悲惨的最终命运,奋力挣扎,中糊不清的发几声凄厉的哀鸣,那瘦骨如柴的躯剧烈的颤抖着。
飘满血腥味的大草原上一片萧寂。所有人都张大了嘴。目瞪呆的盯着玄青逸,个别几个心里素质稍差的顿时作呕直吐胃酸。此刻就连知自己死期将至的俘虏们都安静了。并不是他们已心灰意冷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而是被玄青逸的惊人之举吓傻了。
“我…”众人议论纷纷。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各不相同的表情:或愤怒、或惊恐、或迷茫…
张冲看不下去了,但还是小心翼翼的上前问:“先生,这不是动真格吧?您这是在…在考验他们吧?”
“这里没有敌人!先生!”
“哈哈!你们都太弱智了,玄青先生这是在考验我们呢!”
玄青逸瞥了钢刀,但并没伸手接纳。“最后一次,我命令你杀死你的敌人!”
玄青逸从空间袋中取一把明晃晃的钢刀递给那名新兵说:“演示给我看。”
“没听见我的命令吗?新兵?”玄青逸寒着脸质问。
玄青逸这才满意的说:“很好!你已经从一个低贱的蠕虫化成有思想的人了!杂!”随即他的语气一转,语调和声音都变得无比的低沉狠:“那么你知怎么杀死敌人吗?”
红白汇的脑浆迸,再上他之前疯狂的言论,士兵们都疯狂了!他们挥着拳怒吼,发阵阵如雷的咆哮。
“骗人吧?这一定是骗人的…”
“不可饶恕!就算他是我们的领袖也不可饶恕!”
“保家卫国!”新兵用嘹亮的声音吼。
新兵犹豫了片刻,接过钢刀,他低看了看那名可怜的战俘又看了看玄青逸后说:“杀已经投降的战俘是有违公约的。先生!”
瑞农和菲奥娜都听说玄青逸有办法将一群新兵在一天之内将他们训练成合格的战士,于是便偷偷跑来围观。他施展开飞行术,带着菲奥娜来到阁楼林边缘的一棵参天大树上,隔着奔腾的河眺望。
“另一就是正在等死的人!”说着玄青逸把可怜的战俘晃得跟筛一样。“这个世界是弱的…战场上更是如此!一旦你对敌人仁慈,你就成了死人!你不杀死敌人,敌人就会杀死你!”说完他再次挥刀将战俘的脑袋削成两半。
“如何保家卫国,告诉我杂!”玄青逸也扯开了嗓与他对吼。“杀光敌人,一个不留!先生!”
“玄青逸在搞什么鬼?”为灵的菲奥娜视力极佳,老远就看清了对岸发生的一切。
“很好!”玄青逸中一抹厉,抬手慵懒的向后招了招。立刻就有两名虎背熊腰的侍卫架着一名俘虏来到他旁。
这一惊人之举犹如冷如油锅,一下在那群新兵队列中炸开。
“你觉得你是兵?”玄青逸上前一步盯着那名个新兵的鼻问“那好!小杂,告诉我,上战场后你的职责是什么?”
“我们要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玄青逸用力将半个脑袋的战俘尸举起。顷刻间士兵们更疯狂了。
“哈?没有?”玄青逸冷笑一声劈手夺过钢刀。只听得“呼”一声,手起刀落,刹那间血光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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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玄青逸的“行为艺术表演”还未结束,他再度从地上捡起尸,张咬下一大块,然后在一阵令人骨悚然的咀嚼声中吞咽肚。
“考验?没错。这算是一考验。”说着玄青逸一把揪住可怜的战俘说。“不过不动真格如何算得上考验?”
“啊!”张冲顿时石化。
那名个新兵一脸茫然的盯着玄青逸,然后慢慢倒在地。翠绿的草地刹那间变成丽但恐怖的艳红。
“知!先生!”新兵斩钉截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