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更加来气了,说一看到小布象,就想到你和别的女人在那儿拜堂。”
“可我更生气了--因为你扔到海里的小象可了一百元啊,这一扔,连个响声都没听到就没了。”
“老公,那个时候,咱们真是好傻啊。连怎么对方也不知,居然用争吵来显示自己在乎对方。一直到现在,我还在懊悔,其实那只小像真的得可的,要是留下来就好了。说来说去还是怪你,你一个大男人,赌什么气扔东西呢。老公,等你醒了,咱们再去趟海南,到那黎寨转一转,这次你要想和那些姑娘拜堂,我绝不拦着,不过,那只小象可得归我。”
“咱们的旅行车一门。就有一大帮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姑娘一窝蜂涌上来,七手八脚拖着游客去参加什么竹杠舞啊,唱山歌啊,验民俗婚礼的活动。我和你一眨就被拆散了。我被拉着去竹杠舞。你却被几个黎家女孩扯到不知哪儿去了。”
陈琼领悟到,其实妈妈陈薇述说的,并不仅仅是个故事,而是一段情,一段刚刚结婚的年轻人之间的依然青涩的情,那是初恋的的觉。
“当时,你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辩解,又辩解不了,你突然一扬手,将那只小布象扔到了海里,然后两手一摊,问我这样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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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变了。”拉面店里,陈唯刚透过窗帘,看着屋外武装的队员们毫不掩饰的警惕的光--一批荷枪
“那一架,一直吵到夜里,当晚,你是睡在地板上过来的,幸亏海南天气,睡地板上也没关系。”
陈薇看着床上睡得极沉的王路--亲的,和你回忆些什么呢?
陈薇不不慢地回忆着:“咱们跟的是旅游团,那天,导游把我们带了黎寨,说是让我们受一下少数民族风情--那时我和你都很单纯,哪里知这自费的项目全是坑钱的招数,里面所谓的少民其实都是假扮的演员。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骗你袋里的钱。”
回忆,那是当我们白发苍苍时才合适的事吧。现在我们年华正茂,要的事还有很多很多,突然间要回忆过往,还真不知从何说起呢。
陈琼真正想通过异能净化输王路脑海的,正是情,而不是影像…陈琼的脑电波以看不到的方式波动着,侵了王路的脑海。缓缓织、扰,这扰,逐渐同步、同频…变化,正在发生…
琼也坐到自己边,握住了她的手:“开始吧。”
然而,王路的脑电波突然有所波动,陈琼锐地铺捉到了这一异常,她大喜--妈妈说的故事,似乎真的有用!
“我一听就生气了,你和我结婚月旅行,结果你居然和别的陌生女人去拜堂,还拿了一只小象来,成心气我是不是?等我再一问,你因为上没零钱,这场闹剧一样的婚礼,居然被那些新娘以付茶红包的名义半抢半骗走了100元,我顿时火大了。”
“那竹杠舞一不好玩。就是一排竹杠在地上左右移动,然后让我在竹杠间蹦,我的脚都被夹痛了。等到付了10元钱脱。我在黎寨怎么也找不到你的影。当时人生地不熟的,我差急得哭来。结果一回,却看到你笑嘻嘻拿着一只粉红的小布象站在我的后,脸上还有红印。”
陈琼正在施展自己的净化,努力想将陈薇妈妈说的话转换成景象,输王路的脑海,听到这时。不禁一怔--怎么回事?自己不是让妈妈尽量回忆好的事吗?怎么提新婚吵架?这能是什么好事吗?
“在黎寨里,当着那么多游客的面,我当时就和你大吵了一顿,骂你没脑,骂你欺负我,骂你看上了别的女人--我那时真是好不讲理啊。”
“你傻笑着告诉我,说被拉去验少数民族结婚了,到了一个大竹棚里后,你和别的几个男游客被披红挂彩打扮成新郎官,和几个黎家女孩拜堂成亲,然后给了一只小布象纪念品。”
因为,这可不同于影响钱正昂的丧尸老妈,丧尸老妈的记忆是一片空白,陈琼是通过钱正昂的回忆行再造,一片白纸上最好绘画。而爸爸王路,原本就有关于和妈妈陈薇新婚海南游的记忆,如果自己的脑电波创造的影像与爸爸的记忆并不吻合,那这次净化极有可能引起爸爸的抗拒。
陈琼在与钱正昂丧尸老妈的试验中,已经极为熟练这一边听第三人述说,一边将话语转换成脑海中的场景,再通过脑电波输丧尸脑海中,她小心翼翼地避免在妈妈陈薇的述说中,带自己的思想和情。
“你一个劲儿讨好我,任我怎么骂也不还嘴,还说一百元也不算亏,这小布象得可的,也值不少钱呢。”
陈薇突然泪轻笑了一下:“老公,王路,你还记得我们结婚时,到海南度月的事吗?那一天,我们两个吵了新婚第一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