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林黛玉?…嘿嘿,跟你开玩笑的,我不是说先跟你商量一下嘛!呵呵,行了行了…”
我说:“不许叫,就是不许叫!”他说:“好好好,我不叫就是了…那就我一个人叫吧?没人的时候,他们不知,我就叫你…嘿嘿,男林黛玉。”
“不行!”我恨不得冲上去撕他的嘴了。***没想到,他真的这样叫了,不过并不公开,我才知,这是他对我的一个昵称。
他为什么要这样叫我呢?难我在他中,就是这样一个凄凄切切的使小的女人一样的人么?天…这不好,这不应该,这…我怎么会在意起我在他中的形象来了?我为什么要在意呢?为什么?
我觉我的心情的确有了很大的变化,虽然时日不长,我的凄怨被这个倒霉的退伍兵冲淡了,原来,我所有淤积的伤竟然是这样的经不起现实的冲击么?他风一样跑到我房间里来,叫我“男林黛玉”又风一样跑了去,在那个玻璃大门的前面的小坪上指挥他的通…他充满活力地工作和生活着,健康得象阵冲击波,冲击我。
唉,男林黛玉?我不是林黛玉,我不喜林黛玉,她悲戚,她太优柔又尖酸…可是,我怎么会又在突然之间想起了小飞呢?一想到小飞,我的心立即一痛,如同被中有一针,在我的尾椎骨上狠狠地一扎…小飞是林黛玉么?不是,小飞不是,憨沉默的小飞,好象永远不人间烟火,好象永远静着的晶,握在手里会些,放下了,又凉了。
我多么想给他打个电话啊!告诉他,我现在在罗假日上班,每天站在飘满呛鼻的舞台烟雾中扭摆腰肢挥舞手臂,告诉他我认识了一个叫何方舟的人,竟然给我起了个外号,好难听。告诉他,我想他。告诉他,我很想很想他。告诉他,有太多话想告诉他…可是,他什么也不会说,是的,他不说话,他只在暗看我,摆那个舞蹈姿势,无动竟生风,静止却生动。
想到这里,我责怪自己了,好象自己亵渎了自己最神圣的情,就连曾摸过小飞的手指,也忍不住隐隐地罪恶起来,我的泪就又来了。
我思念那个,芳香不尽。那些柔与纤巧的觉,那双臂合拢能够拥怀里的塌实和包容觉,我吻他的耳朵,如同一块香甜的酪,要化却不化,他的碎发茨我的鼻孔,轻轻的,使我浑孔收缩,血脉膨张。
小飞…轻轻地关上门,闩上门,放下窗帘,屏住呼,枕在宽的枕上,闭上睛,指尖过平坦的小腹,过髋骨的嶙峋,挑起内的松带儿…我的一分正在探知的另一分。
这一分神奇至极,凶猛如野兽,温顺如云,好战也易被擒服,握住,好舒服,上下动,奇妙也消魂。脑海里的浮像是一个模糊的影,在光中轻舞,旋转或者起伏,然后与我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