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总会,就是回家睡了甜梦乡,本对三人行视而不见。
那些匆匆而过的游客们呢?也没有被这样一个灰暗、陈旧的小地方引过,甚至都不曾留意过它的存在,一个月下来,我们亏了。
那些北方来的茶叶因为气候有了发霉的迹象,结果我们三个人每天饭后都要喝茶,直喝到嘴麻木为止。
八月份的时候省城里开张了第一家肯德基快餐店,我和刘梅凑闹地跑去开餐,望着如同涌的客人们那雀跃的劲和围在可乐机旁边焦急等待的神情,我陷了沉思。晚上三个人“开会”我便提了自己的想法。我说:“我们这样继续下去是不行的,客人们本就不来,现在还没一个回客,我认为问题很多。”何方舟说:“哎呀,万事开难嘛,别着急,总会好的。”
刘梅说他:“你就会讲空话。”何方舟说:“这怎么能是空话呢?你说他们不来,我也不能到街上往里拉是不是?”刘梅说:“客人就是拉来的嘛!你光等,等得黄菜都凉了。”
何方舟说:“不跟你争,肖,你说说,是什么问题呢?我觉得我们得打广告,要不没人知三人行存在,怎么会来嘛。”
我说:“广告肯定是要打的,可是光打广告没东西也不行啊。广告是把人拉来了,人家喝完了就走了,都想不起自己曾经来过了,所以必须得有什么东西能留住人。”
何方舟说:“茶楼就只有茶嘛。你看看,我们的尖、碧螺、西湖龙井、祁门红茶…哪个不地?沏来香味儿一个劲儿地往鼻里面钻,我觉得真正懂得喝茶的人肯定觉得好,所以耐心一,客人会越来越多的。”
刘梅叫:“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夫就喝茶,但他总是在茶叶店里面买了回家去喝,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视,绝对不会到茶楼里来喝。”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说:“我们这是开茶楼可不是开茶文化研究中心,所以不能靠等客人来维持啊。”何方舟说:“我不是说要打广告了嘛。”我说:“知了,但是我们必须得换方向。”
刘梅说:“怎么换?…你…不是要搞那个吧?”我愣住了,说:“什么啊?”刘梅脸都红了,说:“那个啊…象夜总会里面那,搞个陪茶小什么的…那我可不…”
何方舟“哈哈”大笑,说:“我我,搞陪茶先生好了。”我说:“去你的吧!还不至于到那个份儿上,我们不如这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