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连续几,连小海的漂亮的上也伤痕累累。我仍没停止,我在等他倒,可他还死称着。他的整个后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肤,我有些持不住了。
于是冲着他的狠命就是一,肖海一下跪在了地上,但没过多久,他手在墙上抓,竟然要站起来,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否则这场折磨他也折磨我的酷刑何时才能结束。
我对着他的背又是重击,他再此跌倒。也许是太痛苦了,肖海不自觉地弯下腰,不自觉地作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分开跪着,趴在地上,因为长被我扯到了膝盖下,他隐秘的份完全暴在我的视线里。
我里邪恶的因在渐渐抬。我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摆平目前的窘境,我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于我的威。
我听见自己发可怕的声音:“还是不到吗?”肖海没有回答,但我看到他如刚刚浴般的发轻轻晃动。我看看手里的带,看看他隐秘的,然后我举起带对准小海最柔的份打下去。“啊。”他厉声嚎叫。
“不到吗?”随着这句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带再次肆他的柔。“不到吗?”“不到吗?”“不到吗?”“不到吗?”我如疯了般打肖海,房间里我的叫喊,带的挥舞,小海的哀嚎响成一片。
最终我被冲来的教和其他犯人抱住,我看着他们将肖海抬到床上,又取来药品,在小海后背涂抹,肖海再此低声起来。
教骂了我两句,并装模作样将我手里的带收走。然后如什么也没发生,大家准备就寝。看我铁青的脸,凶狠的目光,没人敢问我为什么鞭打肖海。***
夜渐渐了,我躺在床上听到肖海那里传来一阵阵不间断的细微的琐碎声音。这样听了很久,我再也持不住,起走到他的床前。他趴在床上,双手颤抖地抓住床单、枕巾。
他的脸侧向外面,乌黑柔的发在汗的侵蚀下全服顺地贴在上。满脸的珠在月光下分外发亮。过长过于卷曲的睫上挂着不少汗滴。
顺着直清秀的鼻梁,汗落到男味十足的鼻下与上的汇,形成一个洼,但依旧裂的嘴瑟瑟发抖,嘴里发若有若无的伴随沉重的呼。
在西北这个人烟罕迹的地方,盛夏时节,白天虽然晒得酷暑难耐,但晚上冷的要盖上大棉被才能睡。他至于那么疼吗,竟然大汗淋漓,瑟瑟发抖。我是这伤痛的制造者,但我却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