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一下推开了我,又要走。我早已准备好的从厨房里偷的尖刀,举在小海面前,小海大惊,我对他说:“用这个往我上戳,哪里都行,你解气就行。”
“你见过怎么窑吗?”我问他。“见过,上次帮4班的二衙役去码了一上午的砖。”“那你还要和甜甜换?他求你你就答应他?”我又问小海。“前些日他对我好的,尤其是…尤其是你上次犯浑的那时候,我没什么回报他,这次就算报答吧。”我看着肖海用如湖一样清澈,明亮的睛坦然地看着我,我只说了一句:“到时候你别后悔。”
可是我们的并不能同步,总是我先完成以后才帮海用手来。后来我们发现如果他趴在床上,依靠和被褥的我们可以共同享受那毁灭的快。
一开始我以为他真的很讨厌我,索就放弃了,可接着他又在暗示我继续调逗他,我努力他的暗示行事,我渐渐用大力抱他,阻止他的反抗,我抚的动作也加大力度,让小海的轻微的颤栗。
甜甜说我们两个人折腾够了就都在地上睡着了,还是大家帮我们抬到床上的。***甜甜说我和肖海是破镜重圆,还为我们搞了一个小小的庆祝活动,甜甜一曲天仙唱得别提有多对味儿了。我不觉得和肖海是真的和好如初。小海继续和其他犯人一样,上工,吃饭,下工,就寝,几乎不和我同行,从表面上看甜甜更象是我的伴儿。
从此以后肖海的反抗更激烈,我的攻更凶猛。如果这样的方式理解为我在暴小海的话,那完事后肖海满足地、乖巧地、温情地冲我笑笑,或者是依偎我在怀里的表现,让我绝对相信他非常喜这样。
年底了,王教告诉我需要二班去帮着烧耐火砖、帮着窑。我一听就急了,那是牲的活,倚仗我在大青山的人缘、势力,从没让我的手下去那不是人的事。
我说就一两个月,等这批活儿完了我们还回采石场。叫骂声过去后,所有人只能无可奈何地睡觉了。甜甜溜到我的床上,推醒沉睡的我,说让我抱抱他。
我会对他好,可我说这样的话。小海竟轻轻一笑,没说什么。我抱他抱的太,他混合着香烟和的味直冲我的鼻粘,他完的五官、光的面颊离我近在咫尺,我忍不住内的冲动,对他的脸上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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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王的说这次所有的班组都要去,因为农场和人家签了合同,现在见着完不成,不能合同货,农场就要赔人家大笔的钱。而且这次没有特原因,没有医务室的假条都不能请假。当晚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立刻得到大家一片咒骂声。
我厌烦地推了他一把,骂了句少犯。后来他使浑解术调逗起我的望,当我在他的里满足后,他问我这次窑谁记录,谁在外面码砖,我说肖海记录,老三和桶码砖,甜甜听了当时就泪婆娑起来:“那我呢?你总不能让我去窑的活吧,你舍得呀?”他说。
只是到了晚上我便爬上小海的床。我们也与从前不一样,肖海表现得很被动,从来没有笑容,还些轻微的反抗。
他看看我又看看刀说:“我不喜杀人。”“好吧”我举左胳膊,掀开袖,右手再次将刀递到肖海面前,说:“那就往胳膊上扎,我死不了。”他依旧看着我,没有接过那刀。我又说:“你不动手的话,我今天晚上就上你,我想你快想疯了。”我痛苦地说。
“你当你是金枝玉叶?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也太狠心了,你的还留在人家里,就说这样无情无义的话。”“行了,行了,好妹,我也是没办法。”我敷衍地安他。“你帮我请两个月病假,我就是不去。”
我去吻他,他避开,我就用手把他的脸搬过来,行咬住他的香。这些动作的结果是小海越来越兴奋,只有在他的时我非常的小心翼翼,足够的和试探的。
在我心里,小海是我喜的人,善待他就如同善待我自己。老三他们是我的兄弟,是帮我收买或整制其他犯人的得力助手,他甜甜只不过是个失的玩。
我告诉小海让他乖乖地跟我去记录,我不想让他脱层,小海没有一拒绝的同意了。然而在准备去窑的前夜,小海说他和甜甜换了,他去背砖,甜甜记录。
“两个月?什么?你他妈的休产假呀?”我说完这话甜甜就在我上又敲又打,但力气很轻。我住他,告诉他这次不比平常,大家都要忍忍,我争取让他工作三天休息半天。最后甜甜气得嘴里骂着落架的凤凰不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各个喜新厌旧,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肖海接过刀,他盯着手里的刀,突然狠狠到边的木柜上。接着站起来了房门。当天晚上的聚餐我和小海都喝了,回到狱舍,没等熄灯我就压到了小海的上,他反抗,我更亢奋地攻,我们从床上到地下,我记得我在肖海上又亲又掐又挠,我自己的也到疼痛,以后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