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不再被当“伴儿”或者叫床伴不是他最希望的嘛。结果当他知这样的调换时楞了好一阵,然后冷淡地说好。
就在肖海住院期间,老三和桶把一个新来的、有几分姿的男孩骗到厕所里,霸王上弓合伙搞了四、五次,的那小床上躺了两天。
对于这在监狱里最稀松平常的事,我第一次极端的反,但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表示,因为这是在大狱里,一个特殊的生存环境。
在二班里,没有人打肖海的主意,这并非迫于我的威。监狱里也有些奇怪的自然而然的习惯,除一两个鹰有固定的伴儿外,其他人的睛都放在外班或者新来的鸟上,因为再漂亮的男孩每日朝夕相后会产生兄弟一样的觉,再要那样的事就不够意思了。
更何况象甜甜说的,二班不少人佩服肖海的,说他为人事够义气。但疤脸他们对一直没能上成肖海依然耿耿于怀,所以当得知肖海已经不再是我的伴儿时,他们开始找机会和肖海搭讪。
我私下里对他们说,肖海现在是我的兄弟,如果他自愿,你们怎么搞就怎么搞,如果敢来,我不想看到再有人的满地。话虽这么说,我是信象肖海这样单纯而且自尊的人不可能和他们搞在一起。
肖海完全恢复后就与其他人一同,上工。他说话比从前更少,烟却的比我们班的老烟鬼都凶,我经常看到他一个人靠在墙上,或树上或是坐在地上一接一烟,他的囚衣再也不象以前那样穿得整整齐齐,扣一直系到领,而是只有一两个扣是扣上的,甚至敞裂怀,任风着他几乎晒成棕黑的肤,和繁重劳动锻炼的漂亮肌。
我避免与他太多的接,因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也把握不了分寸。我们很少说话。但我们的目光经常相遇,每次都是我先移开自己的睛,我怕自己会将痛苦,眷恋,甚至望暴给他。
但我仍然忍不住经常从厨房拿来和其他有油的,让甜甜给小海。一天早上,我因为天夜里和甜甜折腾的太累没有到工地上,他发得厉害,着我给了他四次。中午的时候,桶偷跑回来告诉我肖海和4的一个小打起来了,后来4的人越来越多,他和小六儿几个人也帮着小海打,结果教来了,大家全跑回自己的工地。
但那个新来的俅教还来劲了,一个个调查,最后4班的拘了5个,我们班就小海一个人给独拘了,而且是一个星期。
我很惊讶听到这个消息,虽说打架是牢里常有的事,但在我里,小海绝对不是个打架的人,现在竟因为打架被独拘,他现在是怎么了!我一想肖海被拷住手脚关在一间长不能伸脚,不能直要的囚室内,而且是一个星期,不由得心里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