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分开藏起来,甚至逃到境外。
“我们是不是连屋也不能呀?”小海很有些失望地问。“一个星期可能是,以后就不会了。”
“那我还能上学吗?估计是不能了。”他自我自答了一句。“等确定风声不了,我们都用假名躲在个城市里,比如我叫赵大龙,你叫赵二龙,咱们兄弟相称。你该上学还上学,反正现在有钱就能上学。我也要找事掩人耳目,比如个小生意之类的。”
我最好的状态估计,我不愿意看到小海失望。不过这也是很现实的假设。“那太了!”肖海对我的话很满意,他接着说:“以后白天我上学,你上班,等下午回来咱们先去跑步,锻炼,回来冲个澡然后吃饭。
饭我包了,我的特好吃。不过咱现在可说好了,你要负责洗碗,否则我不。我最讨厌刷碗了。”他满脸红地笑着看我,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他妈的都快冻死了,你不冷啊?”我问他,摸摸他的手。“不冷。今天一也不冷,我还呢。”
他好像不满意我打断他的憧憬,继续说:“吃完饭,我看书复习功课,你看书或者看电视,晚上咱们听听音乐,然后睡觉,然后…咱们那事,一宿好不好?”甜的笑容把小海衬托得象一个活泼的孩,由不得让人和他分享快乐。
我笑笑,脸凑近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就想那事。”小海嘿嘿嘿地傻笑着。后来他接着说:“哥你喜不喜狗?等去后稳定下来,咱们再养一只狗怎么样?我特喜狗,以前刘志一直不让我养,他不喜长的东西。”
“养狗还不容易,我从前养了两条,一条藏獒,一条德国黑贝。黑贝还是武警队卖给我的,说是退役的,其实从国外买了还他妈不到半年。”
“对了武哥,你来以前每天都什么呀?”在监狱里两年,小海第一次对我以前的生活发生兴趣。“照顾生意,组织他们货货之类的,碰到大宗的有时也跟着走一趟。”“晚上呢?”他问。
“晚上也是这些事,或者有饭局应酬,商量一些事情什么的。”“没有业余时间吗?晚上没有闲着的时间?”“闲了就和大家去喝酒,耍钱,还有…”“你还赌博?怎么在牢里我没见过你和他们玩呀?”肖海打断我问。
“你不知我刚来那一年,和498、老三他们合伙,把他妈这里所有敢和我们玩的人都赢傻了,我后来懒的陪他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