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虽说嘴上说话难听些,毕竟是君动不动手。
然而他们去了不一会儿,大概是当地分局里的警察给了我一通教训,还别心裁的用个铁钩在他们因为气不足而设置的电炉上烤了烤,直到铁钩发红。
一个雷堵住我的嘴,另一个让铁亲吻我的肤…当我的睛透过一团汽看清周围的环境,脑可以正常思维的时候,我在心里大骂着已经变成野鬼的后爹及那个我恨不得千刀万刮地他的宝贝儿。
我现在还要受苦地护着他们。我知一旦那个混被警察找上,他就会报复地死咬着我妈。我无论如何不能让近50岁的老娘死于非命或者在监狱里渡过余生。后来又审了两次,估计他们也觉得不可能从我上榨油,索让我在牢里踏实地休息好几天。
我没有完全丧失希望,还是幻想着老娘能帮我一把,至少让我临死前少受些苦,不要象刚来那天,令我会生不如死的滋味。
然而当我想到逃亡的时候老娘说这是我们今生最后一面,心就发冷。我妈是说一不二的人,我记忆里她还从没失过言。
我很清楚,她不帮我绝不仅是作难度的问题,我那天的一意孤行让她寒了心,或许她最不能接受我为了一个男孩发疯的事实。
最初提审我,长得有些气质的微胖男人又卷土重来了。今天只有两个人,年轻的警察依然穿着制服,那个当官的仍一便衣。我被他们问了半天,还是搞不清他们审讯的重,不明白他们到底要知些什么。
不过只要一提到小海,我就不失时机地问他们他现在的状况。年轻警员说:“用不着你为他心,先老实代清楚你自己的问题。”
听他的气,小海应该还不错。后来那个年轻的被人叫走了。当官的大概嫌冷,将那层吱呀叫的玻璃门也关上,厚厚的门帘被无意间加住,估计外面的人要想开门还得用力气。
他完这些又回到桌前,不过并没坐下。他掏烟燃,透过烟雾他正凝视我。我似乎觉到异样的气氛,但我不能轻举妄动。看了我很久,他说:“你长的象我认识的一个人。”
他在给我递话。难他是帮我的人?我妈已经行动了?我脑里飞快地思考着,随问:“是你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