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涉及适度的暴力,情,甚至。这是个虚构的故事,是一段浪漫的情。无论是,是暴力,是s&m,我的初衷只要讲述一个纯粹的情故事,我追求的是情震撼的力量。
以后他们很礼貌地向我讲解了这两支狗的来历,讲它们的父亲是经历过枪林弹雨,战功赫赫的英雄,一只优秀的、纯德国黑贝警犬。
以我的判断力理解,他们是一对情侣,但我不能非常确定。大约一年前,有读者给我发来电邮件,文章阐述了《北京故事》与bl文的如一辙,揭示了《北京故事》烈的耽烙印。
电话铃响,打破了此时的宁静。“筱禾,你真不再写书了嘛?”一位朋友从中国打来电话。“不知,也没时间写。”我笑答。
起初,在小说的前言,我加过这么一段话:如果您喜清新淡雅,或者现实而生活化,或者寓意刻的文章,请退此文,以免浪费看官的宝贵时间。
“我想你一定会再写的,你从上初中起,就写满一本本日记,一张张练习纸,写作是你的好。”朋友劝。他说得对,信手涂鸦确实是我的兴趣。
再遇到遛狗的男,他们问怎么好几个星期没见到我,我回答:在写小说。“你是作家?”他们一同发问。“不,是业余好。”
在夕的余晖下,踏着院内绿油油的草坪,随时弯腰去滋生来的杂草,再巡视菜院内长势喜人的各式中国蔬菜。
他们都是本地人,从本州最优秀的公立大学毕业后就职在此,除旅行外,从没离开过这个镇。他们的举止,说话神态里带着少许腼腆,与对外族人的戒备,似乎还隐藏着一傲气,完全不同于自信、豁达、见多识广的纽约男。
再次相遇,闲聊的话题越来越广泛。我告诉他们我来自纽约市,而且曾在世界贸易中心的二号楼里工作过,他们听了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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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e dogs!”我称赞着,向他们打招呼。他们微微一怔,或许是我这亚洲人面孔让他们有些惊讶。毕竟这个西小镇中亚洲人不多,华人更少见。
“什么样的故事?情小说嘛?”他们打趣我。“是情小说,关于两个男孩的情小说。”我回答。他们这次比初遇我时惊讶几倍,蓝灰的睛瞪得很大,明亮而迷人。
我看得一雾,不解bl、耽为何意。或许此事之后多有留心,不久前通过一个小说的连接,来到耽网站,拜读了里面的大作。坦率地说:非常震惊。一如四年前写《北京故事》的情景,带着些好胜心,破除了许多禁忌,斗胆写了《青山之恋》,几个星期内,一气呵成。
在我新家的市区里,常常见到两个三十几岁的男,每晚一同遛狗。他们每人牵着一只有着黑油亮短的壮硕狼犬。
然后他们对我会意地笑了…筱禾2002年11月5日。(全书终)
所以在小说的最后,我也曾这样写:对所有曾要求我给小海和小武一个幸福结局的朋友表示抱歉!但请相信,我已经给了他们的情和激情,一个非常圆满和永恒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