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康源惊喜的迎了上去,天知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本昏迷了几日?”康源刚扶着她坐回床上,她就问。
“四日了,加上今日的娘娘您昏迷了四日半了。”康源端起在炉上的药递了上去,毕恭毕敬的回。
德妃一喝掉那碗苦涩的药,康源立刻递上茶碗,给德妃漱,冲淡了中令人呕的药味后,她懒懒的问“康源,本昏迷这段日,陛下和五皇可有来看本。”
康源顿了顿“陛下前些日来过,看娘娘还在昏迷,大发雷霆,怒责太医,说不论如何都要治好你;五皇忙于学业整日待在国师那,怕他知了担心,分了心神。就没有派人通知他。”
“康源,本只是昏迷,不是傻了!陛下要是来看过本,淑妃那贱女人怎么她那堪比冷的玉清!”德妃冷哼一声,无情的戳破了康源的谎言。
“娘娘,才不敢骗您啊!”康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太医说娘娘的基已经毁了,万万不可再受刺激,不然那下半辈就是卧床的命啊,才是担心娘娘的才这样说的啊!”康源也是跟了德妃十来年的老人了,他说的话德妃自然是信的,她叹了气“康源,你起来吧,你的心思本都懂,但你这样瞒着本又有何用呢,陛下的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就算她已经死了八年了,他心里还是只有那个女人!”德妃说着说着就悲从中来。
别人都她德妃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盛德帝她,还为了她夺了贤贵妃手里的凤印,但只有她自己知,居妃位的她活的有多累,贤贵妃是个无无求的,母家是太祖特令世袭的国公,在朝中站的稳稳当当的,本不需要贤贵妃在后的势力,所以对她来说有没有都无所谓。但她不一样,她的父亲是柳权,是在朝中名声响当当的右相,而他,则需要他的女儿在后中为他的势力拉帮结派,和她走得相近的那些人,哪个看中的不是她的家世,不是她的爹,她不是个傻的,知这么些年的荣华富贵都是谁给的,所以她不会轻易和自己娘家撕破脸,有一个实力大的后台,不过是装装样罢了,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么多年来,柳家在她背后的小动作她都是抱着睁一只闭一只的态度,但是,自从上次柳相公然责斥她,只是为了那个劳什太妃,她忍不住与他起了冲突;再就是这次死胎,如果真的被她查到是柳家所为的话,德妃冷笑,本的好爹爹啊,本就是负尽天下骂名,也要将你引以为豪的柳家置于死地,一个不留!
刚刚下朝回家的柳相莫名的打了个嚏,习习凉风过,他觉得自己改加件衣裳了,他年纪大,可经不起这秋风的肆!
华仪内,贤贵妃手执白,把它放在棋盘中间“德妃醒了。”
盛德帝也放了一颗黑在棋盘的另一角“朕知,但她现在钻着角尖,见着朕也不会兴的,你哪天去她里多多陪陪她,跟她聊聊天,别老闷在里不来。”
“臣妾知了。”贤贵妃淡淡的应了一声。
两人继续沉默的下棋,趴在门外偷看的谢穆清失望的叹了气,本以为他父皇终于要放下他母后,为嘉和寻找新的国母了,谁知,哎…谢穆清很为自己父皇的情商到担忧。
“太殿下,您趴在这儿嘛?”华影看着奇怪的趴在那的谢穆清声问。
谢穆清吓了一,假假的咳了两声“孤自是要去看看贤贵妃的,就是怕打扰了父皇与贤贵妃的谈才在门看看的。”说罢还重复了几遍。
华影捂着嘴哧哧笑了来“殿下要去就赶的吧,陛下正和娘娘在下棋呢。”说完就不谢穆清有些尴尬的神,行了个礼就去了。
谢穆清跟在后,摇叹息自个儿这太当的太没息,连贤贵妃边的女都不怕自己,真的要给自己加威信了。正当他还在想时,盛德帝威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阿清,你刚刚在门什么呢!一国太,趴在门偷看,成何统,莫不是又了要让国师好好的教导一番了?”
谢穆清自是听了盛德帝气里的调笑,他撇撇嘴,有这么个欺负他的父皇,真不知该怎么办好“儿臣参见父皇。”他见贤贵妃打算给他行礼,连连又加了一句“贤贵妃不好就不必多礼了,还是好好歇着吧。”
贤贵妃颔首,接着又往棋盘上落下一,盛德帝计上心来“阿清,你有贤贵妃来一盘,看看经过国师的多日教导,你是否有些步。”盛德帝记得自家儿的棋臭的不得了,连老九都下不过,想当年,这老九可是他们兄弟几个里下棋最差的一个了,以至于每次都被先帝惩罚。
谢穆清一听到下棋就皱起了他的包脸,这父皇果然没安好心,竟然让我下棋,不知我下棋不好吗!在国师那听着听着就趴下了,怎么可能有步!他苦哈哈的对盛德帝说“父皇,下棋这文雅的东西实在不怎么适合我,更何况阿瑜还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