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信,谢穆清心里所想的,不仅仅是他告诉自己的这些,不好意思肯定是有的,但为什么会害羞这么久呢,这肯定有其特殊的原因,如果他没想错的话:
谢穆清梦里的对象应该就是他!
要是谢穆清知赵怀瑾的内心所想,一定会找个把自己给埋了,羞涩什么的还好说,关键是要没脸见人了!
他呵呵笑着举起茶杯了个送客的姿势,赵怀瑾得知了他的内心所想,也不在抓着他不放,笑着离开了他的寝殿,一等他离开寝殿,谢穆清一直撑着的肩膀立刻就垮下去了,最近频繁的梦境搅得他疲惫不堪,都不知该怎么办。
来给他更衣的臻臻看了看自家殿下略显苍白的脸,骤然想起太医曾说过殿下这一年不宜接近女之类的话,心里顿时一惊,暗想明日要找个太医来给殿下把个脉。
于是,第二天一下早朝,被他无情的父皇赶了启辉殿的太殿下被小蓝带着火急火燎的跑回常宁,短短几段路,却让谢穆清气吁吁,还以为自己里了什么事,当他看到殿内坐的毕恭毕敬,山羊胡一翘一翘的老太医,脸都黑了“孤的就这么弱了?!”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但说归说,谢穆清还是拗不过他的两个忠仆的神攻势,半推半就的在老太医面前坐下,不情愿的伸手给老太医把脉,老太医任命的给有些小傲的太殿下把了脉,在太医莫测的神之下,谢穆清后悔他没有清场了,他有一不祥的预,她发誓,太医说来的话一定会让他大丢面。
果不其然…
“太殿下最近比较伤,小小年纪不要过于贪,对不好,更何况殿下之前被人下药伤了本,在这方面要更加的注意了…”太医洋洋洒洒的讲了许多,臻臻在一旁一边,一边拿了纸和笔记下了太医说的该忌的和补的药膳的方,幸好她叫了太医来看看,不然等到请平安脉的时候可来不及了。
谢穆清脸红的几乎要冒烟了,什么叫贪啊,梦这事儿又不是他能决定的,要是他能控制的了,他肯定不会经常那梦嘛,这么羞人…
“太医,最近殿下梦遗了,次数比较多,也不能算他…”臻臻看谢穆清几乎要钻到地底下去的脑袋,好心的言解释。
“次数多?”太医沉了片刻“也许是上次的余还没有散去,过段时间便会好的,还请殿下不用担心,老臣会开几副清凉败火的药来,过几日便能好些了。”太医自言自语的说。
臻臻自是万般谢,对她来说,只要谢穆清好,她便好,谢穆清不好,那她也不好。她恭恭敬敬的送太医离了常宁后,走了小厨房,照太医给的方心给谢穆清准备调养的药膳。
谢穆清还在自我纠结中起不来,他一边庆幸自己梦频繁是因为之前被下药的缘故,一边有为太医如此直白的讲来有些想捂脸,就不能说的蓄一吗?痪什么的本不是我这个一直战战兢兢为人民能服务的太殿下好吗!谢穆清喝了一杯冷茶,想给自己的脸降降温,可惜作用不大。
有了太医的解释,谢穆清发现自己果然不像前几天那样纠结了,果然人还是需要心理安的,他抚了抚自己的膛,自瞎梦以来第一次昂首的走了自己的寝殿。
赵怀瑾早就坐在前殿等他了,见他这段时间难得的神气昂昂,连带着心情也好了起来,不由开问“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
谢穆清就毫无保留的把太医的话给叙述了一遍,嘻嘻哈哈的,完全没有注意到赵怀瑾渐渐沉下来的眸。
第45章:太殿下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苏公公拉长的声音在启辉殿内响起。
“启禀陛下,臣有本要奏。”那个站在末端的男突然走了来,在盛德帝的示意下接着说“今日京城乞丐增加了不少,臣经打探,发现最近增加的难民都是来自西北的灾区。”
“西北灾区?为什么没有人上报西北的灾情!”盛德帝扫视了一站在底下默不作声的所谓的国之栋梁们,无法分辨喜怒“你给朕继续说。”
那人偷偷抬瞄了一,心知这是陛下和太殿下给他们的一次机会,这是昨晚他摆放赵相后就知的了,陛下正在帮助太殿下培育自己的势力,对抗柳派的人,他定了定神,继续说“小臣私底下也与一些灾民谈过,他们告诉臣今年西北大旱,庄稼都枯死了,县衙分发的粥都是掺了泥沙的,本没多少米,发放了几天就说没粮了,他们别无他法,只好北下来京城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