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啊,还是叫太医啊,你疼的厉害吗,啊呀,叫你别瞎折腾,大清早就动,你看,动了胎气了吧,你说说你…”“噗哧——”谢穆清笑了声,随后哈哈大笑不止,捂着肚笑的泪都来了“我骗你呢,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谁知你这么可,太好笑了!”
赵怀瑾见他如此,一下坐直了“谢穆清!这事能开玩笑吗,你知不知你快吓死我了!”赵大公还想抒发一下自己内心的激动之情,但这个听的对象,很明显,不怎么合,只顾着捂着肚笑,他叹了气,不说了,自个儿看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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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见他如此,把书翻了一页“又准备骗我呢是吧,我可不傻,可不会上当…阿清,阿清?臻臻,快去请稳婆和太医。金宝赶叫陛下,贤贵妃过来!太殿下怕是要生了!”
“是!”“阿清,阿清,你再持下啊,他们上就过来了,你别怕啊。”见谢穆清疼的满脸的冷汗,他心疼的不能自己,执起他的手不断的亲吻着“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要你承受这么大的痛苦,下次一定不生了!”
于是,当谢穆清登基后,他发现自己再有了事时,不禁想问:你说的话都拿去喂狗了吗?
“殿下,稳婆和太医来了!陛下和贤贵妃娘娘也已经在外了,赵公,您要不要…”臻臻想让赵怀瑾往后退儿,他抓着殿下的手跪在地上说个不停,太医都不知该往哪站了。
赵怀瑾那摇的比拨狼鼓还“不回避不回避,又不是女人生孩,没什么冲撞的!”爹说了,生孩时,一定要好好的陪在他边,给他安全,以后的生活才能更好。
“…不是让您回避,您跪在这,太医没法儿给殿下看。”臻臻解释。
“啊,哦哦,您来,您来。”赵怀瑾愣了愣,随后尴尬的松开了手,把位置腾了来。
谢穆清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厚厚的帷幕中不甚清晰的传了来,隐隐约约的,还带着痛苦的“臻臻,唔…你,你把赵公请,请去,他,他要是,啊,不,不肯,就,就找人把他架去,唔…疼…赵怀瑾,你,你给孤去!这是命令,啊!是,是孤的谕!”虽然听的模模糊糊的,但还是能分辨来讲的是什么了。
稳婆内心独白:您这么大劲儿讲话,还不如把那力气省下来在下用儿力,到现在连都没见个影儿,有那个功夫,孩早生来了!
于是乎,在准爹爹赵怀瑾还在恋恋不舍之时,他已经被尽忠职守的金宝给推来了,他踉跄了几步,和站在门焦急等候的盛德帝大瞪小儿的看了一会儿,只听对方缓缓开问“你也被轰来了?”
赵怀瑾郁闷的了,突然脑袋一抬,咦,什么也被轰来了,难不成…
贤贵妃忍不住笑了来,看来,她是知实情的“当年宁馨皇后生殿下的时候,陛下也在里急的不得了,耍赖赖着不肯来,说是要陪着皇后一起,还说是赵相说的,在里唧唧歪歪的,把宁馨皇后烦的呀,直接叫人把陛下给轰了来,就跟你现在这个样一样,好笑极了!这殿下啊,真是和宁馨皇后一个模里刻来的,长相相似,连这格脾气也像。”贤贵妃用帕捂着嘴笑个不停,虽然她说的乐,但赵怀瑾还是听了她对宁馨皇后的怀念。
“给父皇,贤母妃请安,不知哥哥现在如何了?”五皇谢穆章匆匆赶来,连气儿都没匀就急慌慌的问起了谢穆清的情况,这几年他在国师拿学习,长了不少,但对于谢穆清的事,他总是放在心上,平日里除了习武,国师不让他外,他只能从国师的只言片语中,判断谢穆清的情况,当他得知他心的哥哥怀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赵怀瑾抓起来狠狠的揍一顿,你怎么能让我哥怀呢!但他又想了想自家哥哥对着人赵怀瑾的样,哎,还是算了吧!
赵怀瑾欣的摸了摸他的“还没生来呢,你倒是有心,这都几年了,还念着他。”实际上:臭小,关了你四年了还对我家阿清这么黏糊糊的,你当你还没长大吗!
谢穆章九岁,在国师那练了四年,倒是长了不少,他甩甩,挣开了赵怀瑾的手“皇嫂,我已经不小了,再过两年就能和哥哥一般了,倒是皇嫂,哥哥临盆,皇嫂怎么不在里陪着?”听到了贤贵妃的轻笑声,他微微一笑,薄轻启“莫不是哥哥嫌皇嫂你太烦,把你轰了来?”待听到贤贵妃忍耐不住的笑声后,他满意的勾勾,笑靥如。
赵怀瑾能说他说的都是事实吗,他哥的确是嫌他烦,把他轰了来,他不能这么说啊,说了他面往哪搁啊,他只能看着谢穆清笑的跟个狐狸样默默微笑,但他心里在滴血啊,阿清,你快来看看,你嘴里的可善良纯洁不谙世事的好弟弟啊,你看看他,还皇嫂!
盛德帝也不是没听他俩之间的明来暗往,他关心的只是在里生孩的谢穆清,哎哟,这男人生孩,太医和稳婆都是第一次,朕也是第一次遇到,也找不到那些个有经验的人,也不知阿清怎么样了,里边儿一声音都没传来,怎么连喊叫都没有啊,难不成跟他娘一样,在嘴里咬了东西?不行不行“苏明!”盛德帝急了。
“陛下?”苏公公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