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瞧瞧孤,都忘了你舟车劳顿了,臻臻,扶太妃下去歇着,好生伺候着,到了时候再叫太妃起来,知了吗?”谢穆清声把门外的臻臻唤了来,厉声命令着,但对着柳巧颜,却仍是温柔“妃,你好好歇着,养足了神,今晚父皇还要摆家宴呢。”
柳巧颜惊异于谢穆清的变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为好,只能诺诺的答应着,心想着兵来将挡,来土掩,船到桥自然直,一切都等自己休息好,养足神再说吧,却不知,等她休息好后,她已经彻底的丧失了自己的思维,只能永远如同人偶一般听命于人。
谢穆清目送着柳巧颜,看着她逐渐消失在视野里,一直维持着的温柔的笑意也随着影的渐行渐远而逐渐消散,等柳巧颜彻底看不见了以后,他毫无形象的狠狠的搓了搓自己的脸“都笑的僵了,这么戏,真是难受死了!”他嘟嘟囔囔的坐下来,朝着屏风后面招了招手“行了,都来吧,还没看够戏吗?”
赵怀瑾一人等从屏风后笑嘻嘻的走了来“殿下,看不来嘛,你还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呢。”暗六唯恐天下不般的说。
谢穆清恼羞成怒,冲他死命的摆手“去去,去给孤盯着柳巧颜,看看那蛊虫究竟有没有起作用,再讲话,小心孤把你丢给暗一,让他好好的重新训练你!”
暗六想起前段时间看暗一训练新的一批暗卫时下狠手的样,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殿下真是越来越会威胁人了,跟以前可的样本不能比啊,呜呜呜,还我天真善良的殿下啊!
赵怀瑾很厚的没有多说话,怀里抱着熟睡中的谢璟“宝贝儿——”谢穆清接过孩,抱在怀里轻微的摇晃着“刚刚没吵到他吧。”他问。
“没有。”赵怀瑾圈住他们父俩,在谢穆清脸上轻吻着“刚从娘那抱回来,吃饱了,睡的正香呢!”
谢穆清轻轻的扭回以一吻“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志向远大,却在着后帮我带孩理这些个琐碎事,终究还是我对不起你…你,会不会怨我。”他抿着下,双直勾勾地盯着赵怀瑾的双。
赵怀瑾把孩给在一旁候着的金宝,命他下去,在金宝抱着孩走远后,他轻叹了一气,保住命谢穆清,把下垫在他的肩膀上“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怨你。”话音刚落,他就发现自己怀里的躯一颤,随即就僵的像是块木,他好笑的给他顺“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啊,我并不只是带带孩啊,谋划策也是可以的,而且…”他突然压低了嗓音“就算你以后妃嫔三千又如何,我早已在你的瓢里,你也离不开我…”
他的有意无意的碰着谢穆清的耳垂,惹得谢穆清的颈像是被染了胭脂一样,变得红扑扑的,十分诱人。
“阿清,我们许久没有…”赵怀瑾喑哑的声线诱惑着谢穆清濒临瓦解的自制力“阿清——”
谢穆清愤愤的磨了磨牙,大男人撒,也不知跟谁学的,难看死了…但是…却是该死的用!
…
一顿饱餐过后,赵侧妃心满意足的添了添,一脸餍足的搂着已经力不支的太了好的梦乡。
等两人一觉醒来,已是日西沉,暗六也在外等了许久,因为他发现柳巧颜自醒来后就是一脸的痴呆样,他从没见过中了晶蛊的人,也不知该如何判断,所以只能先拖暗七在那盯着,自己先回来汇报,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一个半时辰,等的他那个心慌慌啊,也不是没想过要先走,但一想到自己走了也许殿下就醒了,他原本离开椅的/又不情不愿的粘了回去,看着时间一的逝,他心里也越来越慌张,这下惨了,暗七一定会和他拼命的!
谢穆清扶着酸的腰,暗暗的瞪了一笑的如沐风的男人,在心里默默的骂着禽/兽,给光就灿烂!“去,把太妃传过来!”他懒懒的吩咐。
不过一会儿,去通传的人就慌慌张张的回来了“殿下,太妃不肯听命,还说自己是有主人的人,真是怔了啊!殿下,才这就去请太医。”
谢穆清心里一喜,看来是成功了,他故大惊失“你说什么,快快去请太医,孤先去太妃,看看她究竟怎么了,阿瑜,你随孤一起去吧!”他悄悄的冲赵怀瑾挤了挤,中的兴奋几乎难以掩盖。
“是,殿下。”赵怀瑾声音带着些提醒,暗示谢穆清别太开心了,毕竟这常宁里,还是有柳家的暗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