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传他的耳朵,他不免有些恼怒,这样怎么可能赢得了,连自己的士兵都不愿意再打仗了。
谢穆清这边的将士好生奇怪,明明都见着敌军主帅扬起了军旗,自己这边也好的迎战的准备,但为啥半天都没反应了呢?莫不是不敢打了?
“殿下,这是咋回事儿啊,他咋半天没动静呢?”一名副将疑惑的挠了挠脑袋,他打了这么多年仗,可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战前准备没好咋就敢宣战呢。
不要说副将很疑惑,就连站着的士兵也很奇怪,这对面的到底怎么回事,自己阵势都已经摆好了,难不成还能临阵退缩,这么一想,嘉和的士兵可是更瞧不起那些大弋的大汉了,白长这么大块了!
谢穆清也狐疑的看着对面动的人群,怎么半天动静,还有些往后退了,怎么回事?难又有什么新的谋吗?
“小心,万一对方有什么谋呢,传令下去,所有人,严阵以待!不可轻敌!”
“是!”“全将士听命,严阵以待,不可轻敌!”副将大声吼。
“是!”呐喊声震天,又让大弋的士兵退缩了。
库勒恼羞成怒,他好歹也征战这么多年了,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他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从队伍里传来的摧毁士气的窃窃私语让他分心,大将风范尽失,这一来,也不什么战略不战略的了“所有人,给我杀——”他扬起鞭,直指前方,双目发红,目眦尽裂,恨不得将谢穆清挫骨扬灰。
大弋的士兵被迫举起手里的大刀向前冲去,谢穆清冷笑,如此气势,怎敌得过自己边的数万将士“壮士们!为嘉和抛颅洒血的时候到了,我们不是文人,不能教孩们读书写字,但是,我们是将士,是嘉和的英雄,我们能的,就是给孩们创造一个安稳的环境,让他们安心成长!冲啊——”
听了谢穆清这番话,士兵们更加激动了,在场的几乎都是父亲,因为边关这些大弋人的扰,他们被迫与自己的妻儿分离,在西北,生活多艰难,每日每夜的想念着妻的饭菜,想念妻的一颦一笑,想念孩的天真稚语,谁不想家,谁不想战争早早结束?
谢穆清知他这番话起的效果极大,在军营里这么久了,战士们最思念,最想念的是什么,他知的一清二楚,就算是年轻的没有娶妻的将士,在家乡也是订了亲的,谁不想回家?
一场恶战爆发,双方战士都拿了自己的全力气,在战场是努力厮杀。只不过,大弋的士兵迫于主帅的威力,这场仗倒是打的不情不愿。
库勒与谢穆清二人单打独斗,两人在上斗得不可开,但谢穆清在武学方面本就弱些,一段时间下来,倒是有些力不支了。
“库勒大帅,能否听孤一句?”谢穆清着气问,在这么打下去,他肯定会被打下的,与其那样,不如智取。
“哼,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库勒一刀砍下,谢穆清堪堪挡下,抓着剑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在这么下去,他会持不住的。
“大帅,你们的士兵士气已经不振,再打下去也无济于事,为何不能好好坐下来谈判呢?”谢穆清发现的库勒的攻势有些减弱,他心知谈判有望“萨不仁,拿贡的税收为名义,大肆向百姓征收资,但这么多年了,嘉和对大弋的贡数量并没有任何的改变,你们大弋甚至近三年都没有上贡!”
“什么!”库勒有些狼狈的收回他的大刀,三年没有上贡,那这意味着什么,萨,拿着那些钱,那些资,究竟去什么了!那这场战争,其实一意义都没有了,那他每日这么辛劳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谢穆清看着库勒里一闪而过的悲哀,大喜,他从怀里掏一份文书,扔给了库勒“这是嘉和五年的上贡清单,上面有的印章,你不需要怀疑它是假的,孤也没那么多力来陪你们骗人,你自己看看就知了,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这样为他卖命,究竟是为什么!”
库勒知,谢穆清不屑于骗人,他咬咬牙,将文书收了自己宽大的衣裳里,回王城里打探消息的人也差不多该回来了,等他对照完,他就知萨那家伙究竟了些什么!
他一个用力,手下的刀一偏转,径直将谢穆清打下了,谢穆清猝不及防,摔下了背,一翻就见明晃晃的刀尖直指着他的脖颈“太,本帅今日饶你一命,若你说的是假的,本帅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将你挫骨扬灰祭奠我我大弋平白牺牲的无辜士兵!”
“大帅,战场上,没有无辜的人。”谢穆清笑看着他,里的锋芒却是丝毫不输满目狠厉的库勒“若孤了事,嘉和的铁骑必将踏平大弋每一个角落,大弋的所有人籍,男为,女烟柳巷之地为女支,至于孩,孤也不是不斩草除之事的人!”谢穆清平静的说。
“你!”库勒持刀的手因愤怒而发抖。
谢穆清趁机挥剑挑了他的刀,迅速攀上背“告诉你,孤说得得到!继续下去,你们大弋,一定没有好结果,趁着孤的耐心还没有用尽,好好想想孤说的话!”谢穆清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