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你们皇爷爷的还便可以好吗?我们即将班师回朝,等到条款和协定都签订好了,我们就能相见了,暗六之前来过信,听说阿璟读书了,不再总是专注于骑了,这样很好,就是要全面发展…”零零碎碎的写了好几张,赵怀瑾终于恋恋不舍的停了笔。
总是见着面嫌烦,不见又想,他叹了气,摇了摇,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谢穆清一营帐就看见了那抹最令他情动的笑容,一个没忍住,就在赵怀瑾的上啄了一:“在想什么呢。笑成这样。”
赵怀瑾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库勒那怎么样了,都快半个月了,怎么还没敲定那些细节。”他靠在谢穆清的颈上问。
谢穆清猛拍桌“告诉你,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库勒那家伙简直得寸尺,都这样了还想狮大开,边境贸易让利五成,简直不要太过分!”
赵怀瑾闻言也皱起了眉:“五成,未免太多了吧,以前才两成,就算是为了缓解战争以后的短缺也过了啊,五五分成,他怎么还敢谈条件。”
谢穆清轻嗤“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要不是咱给他的药,他哪能这么快就解决萨,当大弋的王,真不识抬举!”他站起来“再说了,萨还没死呢,他要是把我急了,把萨来也没啥大不了的。”
“萨没死?”赵怀瑾问“怎么回事,不是说抬了两尸吗?一萨,一侍从。”
“不不不。”谢穆清摇摇“那侍从好像后悔了,跟大弋的国师易了,现在为了把萨变成正常人,丢了一半的寿命。俩人现在就隐居在小城里呢,上次偷偷瞧见那侍从憔悴了很多。”他笑的狡猾。
赵怀瑾无奈的摇了摇,怎么就这么八卦了呢。
萨在了三天后醒了过来,一睁便是国师的脸,他觉自己受到了惊吓:“老,谷呢?”他问“就是一直跟我边上的侍从。”他想了想,补充说。
老者邪恶一笑:“你知他的份吗?”
萨沉默了,他了,他不是傻,谷的行为的确很值得人怀疑,他本是浅眠的人,之前夜里谷趁他睡着了用枕闷他的事情他都知,他只是装作睡的很沉罢了,他也能受到谷心里的恨意,他也不是没动过杀意,但总是舍不得下手,就像谷每次都舍不得下手杀死他。
“你知他给你下毒?”老者不满的问“你这是故意的,你真不想坐皇位了?”老者疑惑,也没计较萨的不礼貌。
“下毒,我还真没有想到。”萨苦笑着摇摇“我真的以为那毒是那个外贡上来的人下的毒。但他后来的表现真的让人怀疑,没有人愿意真心留在一个废人边,那晚我不是也在你殿里吗?那是我第一次知他的联系人是库勒,我也大致知他为什么对我有这么的恨意了。”他顿了顿,接着说“我怀疑库勒,他也的确值得我怀疑,自从你跟我说了异星崛起之事之后我便几乎预料到了那个异星,一定是他,我为了牵制他,控制了他的族人,然后…”他里闪过一丝痛苦与后悔“我了这辈最让我后悔的一件事,我命人杀了他的所有族人。”
老者里闪过一丝惊异“你竟然比你父亲还狠厉,他当年可没你这样的举措,他多控制几个人,关起来,或明或暗的威胁,只要让那人知就行,你这斩草除可太过了啊。”
他何尝不知自己的行为过于狠厉,但他那时内心的戾气几乎大到他无法控制,每次都捺不住内心的杀意,再加上对库勒的嫉妒和怀疑,他本控制不了自己,下了命令之后他就后悔了,但也没收回成命,既然如此,那就除净吧,只是想不到,谷也是库勒的族人之一,如此一来,仇大恨,让他无比痛苦。
两人陷了沉默,谷在门外,他刚刚醒过来,他不知这三天发生了什么,只知自己的很虚弱,而且他不在萨的房间里,他撑着疼痛的走过来,毫无防备的听到了这样一番话,这让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惨白着脸站在门,也不是,离开也不是,他不知现在萨心里是怎么想他的,万一把他赶走…他咬了咬下,直冒冷汗,他好不容易跟国师求了恩典,让萨幸免于难,库勒也不再追杀萨,
他,真的不想离开他,尽他们之前有着仇大恨。
秋季的日本就毒辣,再加上谷的不好,站了一会儿他就有些吃不消了,他怯懦的瑟缩着,刚刚往后退了几步就昏倒了,单薄的砸在地上发沉闷的响声,溅起了一阵灰尘。室内的两人听见动静,老者急忙站了起来,萨也急着想爬起来向外看去,却被老者了回去“你好好躺着,别动,那孩给了一半的寿命,就是为了让你痊愈,别浪费了他的心意。”说罢就自己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