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就是那么两句,放手、不要、救命…”咏善不满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
就如淑妃所说,虽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咏棋确实比其他兄弟虚弱,手脚腰肢奇的纤细,就连耳垂也格外小巧。
因为烧而得厉害的,因为空气中不时掠过的冷风而簌簌发抖。
“放开…”
察觉到咏棋不死心的反抗,咏善收牙关,狠狠地在柔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啊!”耳垂上传来撕扯噬咬的剧痛,对痛觉的咏棋里立即涌上一层雾“不要!不要咬了!”
哥哥的哀求里带了啜泣,让咏善的下猛然一涨。松开几乎咬血来的耳垂,在凹去的牙印上轻添片刻。
“嘘…”危险的气钻咏棋的耳里“怕疼,就听话。”掺了笑意的声音,非常低沉。
仿佛觉到危机似的,咏棋停止了挣扎,惊恐地觉着咏善在后的动作。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觉碰着,当他意识到那是昨天捆绑他的红绳时,再度骇然地挣扎起来“不!咏善,我已经什么都不和你争了…你用不着这样…”
“你真的不和我争?”冷淡的声音,从传来。
“你就快是太了,又何必为难我?我碍不了你什么…不…不要绑我…”
虽然一直在哀求,但咏善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地把挣扎不休的咏棋双腕捆起来,并且把他脸朝下在厚厚的床褥上。
脸埋枕内的咏棋,几乎不过气来。当他好不容易把脸侧过来呼到一新鲜空气后,又恐惧地发现咏善把自己的双拉开了。
“咏善,你要什么?”
新穿的亵被嗤嗤撕开,大传来疼痛的觉。
咏善把他的双拉到了最大的极限,并且把自己的膝盖压在了大张的两之间。
无法合拢双的恐惧让咏棋的心缩起来。
“知我要对你什么吗?”后的咏善淡淡地问。
“你杀了我吧!”
细微的笑声从后传过来“看来你还是知的嘛。”
除去亵后,雪白的双丘失去了任何掩饰。
大概是受到烧的影响,这个可的地方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宛如沐浴后的粉红,在冷风中轻微地颤栗,仿佛知将要遭受从前未曾经历过的折磨。
咏善好整以暇地抚摸着这个翘而且正在地勾引着他的位,缓缓地用双手从中间分开。
“不…”咏棋像被钓的鱼一样猛然动弹起来。
咏善在他背上用力地下去,制止他的反抗。
靡的呈现新鲜的泽,在陌生人的注视下不安地收缩。
咏善缓慢地审视围绕巧的褶皱,考虑再三后,才选择了其中一,用指甲轻轻抚过,并且试图让它展平。
“求求你,咏善…”
被缚住双手的躯一直不断颤抖,咏棋再度尝试合拢双。
正在享受乐趣的咏善不满地压制了咏棋,没有言语上的喝斥,但为了表示惩罚,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直接将一手指了羞涩的中。
“啊!”被刺的痛楚闪电一样击中咏棋。
他想象虾一样蜷缩起来,躲避下的痛苦,可是咏善的钳制让他本无从躲避,连蜷缩也不到。惊呼之后,刺的指尖又不打招呼地了去,造成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疼吗?”恻恻的问话开始了。
难堪而且羞愧地颤抖着,抿不答的咏棋很快就遭到了惩罚。
指尖快速地再度,的程度比刚才更。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