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很久,天边还是一丝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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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咏棋离开,招手把常得富叫过来吩咐“沐浴的时候多派两个内侍看着,一个眨的功夫都不能给他。要是他在澡盆里面解决了,我就把你到澡盆里面去见太上皇。”
其实也不是现在才开始,前就觉着有些难受了,但是被咏善一吓唬,所有的注意力就都放咏善上去了。现在慢慢没那么张之后,那诡异的不舒服的觉,却越来越难以被忽略。
到底怎么了?
他收放自如,说睡就睡,咏棋却没这样的本事。
内侍们早被咏善都打发到门外去;烛光也通通灭了。
咏棋微微蹙眉,咬住。难受,不是剧烈的难受,而是缓缓的,耗人的劲,像带的刷在骨那里慢慢刷,又又难
他有些吃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低声问:“谁?”
房间里黑的,咏棋瞪着睛,看着上那片模糊不清的黑。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亮,这一切,就像一场漫长的刑罚。
“你好好躺下,闭睡觉。”咏善知他害怕,轻轻:“我不碰你,一指都不碰。”
咏棋终于忍不住偏,打量枕旁的咏善。
常得富当然知里面的意思,赶去召了两个信得过的内侍,附耳嘀咕了一番。
掀开被,躺了来。
“天晚了,我想沐浴歇息。”咏棋开。
“不是天晚了吗?你还不睡?”咏善挨在枕上,睁开睛,看着仍旧僵坐的咏棋。
咏善自己也会送他。
受了好大一阵吓,边又躺着一个随时会发作的可怕太弟弟,他的困意被吓到九霄云外,一丝都不剩。
“好,去吧。”咏善友善得过分,轻易让咏棋从前溜了。
咏善原本打算慢慢来,这会儿却忽然火了,猛然坐起来,拽着咏棋的手腕就用力扯“你给我躺下!”
闷闷的,难受的,说不的难耐…
一隐隐约约的不适,不知从哪冒了来。
前的少年,明明比自己年纪小,眉目间却有一人的英气直透来。
咏棋力气原本就不比他大,被拉得整个人倒在床上。咏善的像觅的猛兽般,不由分说地覆上来,和咏棋脸对着脸。
咏棋无端一阵心悸。
咏善像等待饭后心似的悠闲坐着,随手拿起一本杂书翻看。过不了多久,常得富过来笑着禀报“咏棋殿下沐浴好了,正回房准备睡呢。”
咏善睡得很端正,全没有咏临睡觉时动踢的坏习惯。不过,睡着后的咏善,和咏临更像,大概是因为没睁开睛的关系吧。
咏棋本来一动不动,僵着的,听了这个,不但没躺下,还受惊般往床边靠墙挪了挪,似乎想用双手环起膝盖来。
其实也不用问,这座殿的主人硕长的就在前,玉树临风般地站着,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明所以的笑“咏棋哥哥,我来看你睡了没有。”
想起在内惩院捆起手脚,生生剥光了衣服,被着打开,玩到最的内,怎么哭求都不被放过的前事,五脏六腑倏然一阵剧寒。
加上前些日的经历,乍然看见他向自己缓步移来,咏棋生生打了个冷颤,竟不敢说什么,看着他肆无忌惮地脱靴,上床。
“你这个大皇,胆也太小了。”他放过已被自己在下的咏棋,翻睡在咏棋边,一样平躺着,规规矩矩的,连手都没放“睡吧,你明天没事,我可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打个大大的哈欠,果然闭上睛睡觉。
这样危险的姿势,让咏棋倒一凉气,眸里盈瞒惊骇绝。
咏善和他直瞪着,静静对峙片刻,却噗哧笑了。
咏棋连呼都快停了。
咏棋洗了个舒服的澡,在床上刚躺下,就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